听从祖母的告诫。
文雯躺在大姐边,悠闲跷着腿,手下无意识地挠着头皮。
她现自己的量挺多,还自来卷,小羊毛卷。
越挠越痒,手上动作“咔咔地”
。
大姐听到声音,皱眉凑过来,“妹妹,轻点,跟脑袋有仇啊?”
她一边拉下文雯的手,一边上手帮文雯挠头皮。
大姐的手法很轻柔,由挠变成按摩,文雯不一会小呼噜响起来。
安静的文雯,似乎让大家有种错觉。
大姐用手理顺她的羊毛卷,手法娴熟,看来以往没少帮她打理。
文雯靠着大姐睡得喷香。
一刻钟过去。
大姐专有的温柔腔把她叫醒。
“妹妹,醒醒,该上课啦。”
文雯睡眼惺忪地,趿拉着脚步跟在哥哥姐姐身后。
刚在夫子前坐好,嘴一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哈哎”
突然意识到这是课堂,后半个字被她自己捂在嘴里。
文雯不看夫子,视线下移,腰杆挺直稳坐。
她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夫子。
夫子:嗯,正常。
这娃睡了一觉,精神头在慢慢恢复,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大班课,暂时听夫子讲解,今天讲《诗经小雅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最后这段的意思是说”
“这诗就讲解到这里。
接下来是答疑时间,有问题可以提出来。”
牢房里一片安静。
没人率先打破这片安静。
或许是夫子的讲解太过精彩。
导致大家还沉浸在其中。
牢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对这诗的理解都升上一个层次。
并且为此找到原型人物-----文家祖父,文元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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