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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廷:“结契,只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朔怀有些不解。
他又不是什么恶灵邪神,有必要这样吗?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
贺南廷:“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使唤你,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只是需要一个保障。”
听见贺南廷这么承诺,朔怀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眯了眯眼,有些狐疑的将贺南廷打量一番。
“你该不会……是个半吊子道士吧?”
贺南廷抿唇,薄唇嘴角自然延展,不急不缓的轻启唇齿。
“算是吧!”
朔怀:“……”
还真是?!
所以这货怕我害他,装看不见我,还专挑在梦里设陷阱让我上当?
朔怀:“那你……该不会是真的,不会解契吧?”
贺南廷:“不是不会。”
还好还好。
朔怀正要松口气,却又听见他道:“是没有解契的方法。”
贺南廷死寂冷漠的脸上十分平静,朔怀却觉得自己的魂都要散了,太阳穴突突的。
他深呼吸了一下,随后尽量平静道:“你说的没有解契的方法是指?”
贺南廷:“那道符,比较特别,是遗留下来的。”
遗留?这不就是失传已久的意思?
朔怀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阴沉,就像随时要向人索命。
贺南廷的手机再次响了一下,像带着些许催促的意味。
然而朔怀哪里会就这样放他走。
最后,还是贺南廷拿出一张黄符一下贴在了朔怀额头。
朔怀定在原地,等贺南廷取车离开后,才眨眨眼,将脑门黄符拿下来。
只是一张普通黄纸,上面什么都没有。
“靠!”
本能的条件反射了!
朔怀将黄符攥在手里,满身怨念的对着离开的贺南廷骂骂咧咧。
晚上,朔怀想找贺南廷进行谈判。
却看到贺南廷脱下黑色手套的右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疤痕,像是无数道割伤。
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而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医药箱。
贺南廷不着痕迹的顿了一下,动作利落的缠上绷带,语气淡漠。
“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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