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灌下巴豆,再封住他的*门!
感受到姬祁不善的目光,何来善心头一紧,连忙摆手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他深知姬祁的手段,当年没少被他捉弄。
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是莫名得罪了姬祁,被哄骗着吃下巴豆,结果一路狂奔至茅厕。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他难忘的。
最让他心有余悸的是,他在茅厕中方便时,姬祁竟派人抢走了他的草纸,将他困在茅厕之中,呼救无门。
但这仅仅是开胃菜,随后姬祁更是命人抬来几箱癞蛤蟆,对着还在茅坑中的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挥手示意众人将癞蛤蟆倒入茅厕。
可以想象,那些活蹦乱跳的蛤蟆从茅厕中跳出,是何等的触目惊心,尤其是跳到他身上时,那种恶心与恐惧交织的感觉,让他至今回想起来仍不寒而栗。
他浑身沾满粪便,连擦屁股都顾不上了,狼狈地逃出茅厕。
刚逃出,就有人递来毛巾。
他来不及多想,便用毛巾擦拭身上的粪便。
当然,在慌乱之中,他也没忘记擦屁股。
这次经历,让他对姬祁的手段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在未来的日子里,对姬祁多了几分敬畏与忌惮。
可是……姬祁居然在毛巾上染了辣椒水!
何来善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一刻,皮肤上传来的火辣辣剧痛。
望着因疼痛而打寒颤的何来善,姬祁只是耸了耸肩,心中暗道这家伙心理素质太过脆弱。
对于姬祁的心思,何来善自然无从知晓,否则定会怒斥:若你经历此番遭遇,你这家伙是否会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环顾四周,只见这是一艘装饰奢华的花船,莺莺燕燕的歌声隐约传来,显然,船内正上演着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姬祁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地问道:“三年不见,祸害了多少美艳的女人了?”
这看似随意的问候,却让何来善心头一震。
眼前的姬祁,与三年前那个飞扬跋扈、如同疯狗般逮谁咬谁的纨绔子弟判若两人。
三年前的姬祁,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走到哪里就烧到哪里,肆意妄为,令人避之不及。
而如今的姬祁,却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难以捉摸的深邃。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何来善感到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见鬼了!
泼皮姬祁居然能变成这副模样,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三年,我被父亲关在家中,研读诗书,修炼武技,修身养性,可一件坏事都没做!”
何来善一脸正气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迄今为止,我还是一个处!”
姬祁闻言,目光从何来善的头发扫到脚尖,又从脚尖扫回头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问道:“你说的‘处’,是上面处,还是下面处,或者是后面处?”
姬祁的这个问题,让何来善感觉五雷轰顶,他几乎要抓狂了,心中怒吼:“这混蛋,怎么还是这么恶心人!”
“当然是下面处了!”
何来善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姬祁逼到崩溃的边缘。
姬祁的脸色骤然一变,他猛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何来善之间的距离,一脸震惊地说道:“下面还是处?那就是说,上面和后面都不是了?三年不见,你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靠!”
何来善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姬祁哥!
我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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