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得那人永远留下,钳耳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幸福。
走到门口,钳耳还是犹豫了一下,悄悄挪到窗户外边往里看:阿金正靠在床头假寐,因为受伤初愈,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就连放在被子外边的手也仿佛看得见血液在淡青色的血管中流动。
钳耳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发痛。
他推开门进去,手中一罐无骨鱼羹放在案头,坐到床沿,把比他足足小了一号的瘦金圈在怀里。
他知道他醒了,他知道他并不快乐。
他看见他漂亮的侧脸没有一点表情,仿佛身后只是一个木棉枕头。
——有什么关系呢?能从曼图谷轰隆而下的砂石中,奔涌而来的山洪中逃出一条命来,还敢奢望什么?钳耳一边感谢上天的仁慈,一边后怕不已。
自己当初怎么会一时心软答应送他回去?面临失去他的危险,那一瞬间灭顶而来的恐惧几乎断绝了自己的生望。
无论如何,不会再放你走了。
用什么来解释钳耳对瘦金的一见钟情呢?他是粗犷的,他是精致的;他是朴素的,他是华丽的;他是单纯的,他是复杂的;他是南峰顶上挺拔的青杉,他是夕照湖边盛放的红莲……他为他着迷沉醉,不可自拔。
"
莫非是前世的冤孽?"
瘦金心里只能这样认为。
感觉钳耳放开自己,坐到了旁边。
——嗯,不可否认,这个枕头还是很舒服的。
"
有人进山找过你。
"
钳耳满意的看到瘦金抬起头,眼里现出一丝期待。
"
他们找了苗子带路,一直寻到曼图谷。
捡了一些我们当时丢下的东西,就回去了。
"
瘦金眼里的火花黯淡下去,慢慢垂下眼帘。
钳耳狠狠心,接着道:"
他们以为你死了,再不会来了。
——他们会慢慢忘记你,你也忘了他们吧。
只有这里,才是你的家。
"
瘦金一时之间有种十分荒诞的感觉。
自己明明活在这里,可是在山外的世界里,却已经死了。
他想要怨恨有意隐瞒消息的钳耳,却瞥到他肩上和腰上还缠着裹伤的白布,又想起那天他不顾一切把自己从山石洪流中救出来的一幕——是的,没有眼前这个人,我确实已经死了。
况且,起初也是自己按捺不住好奇跟着他来的……
钳耳看着瘦金紧绷的嘴角慢慢软化下来,心里乐开了花。
当然不能告诉他,那几个益郡来的大官人有多么精明可怕,如果不是乌青草挡着,他们也许真的把他带走了。
倒了一碗鱼羹出来,试试温度,钳耳无限温柔:"
阿金,喝一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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