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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褚映玉的哭声越来越小,同时也哭花一张脸。
她哭得累了,恹恹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拿帕子给她拭去脸上的泪,然后她自己也摸出一方帕子,自己擤鼻涕。
今晚这一哭,什么形象都没了,哪个刚新婚的女人会在自己年轻俊美的夫婿面前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的?
褚映玉无地自容。
不过这一哭,倒是让她的脑袋恢复清明,理智也回归,人跟着冷静下来。
有时候情绪的宣泄,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现在她心里的郁结在这一场大哭中消除不少,能理智地面对前世的某些事。
褚映玉胡乱地将脏了的帕子塞进袖子里,见他手里还拎着一条给她擦眼泪的帕子,一把抢过来,也塞进去,眼不见为净。
见他眼里露出笑意,她凶巴巴地说:“你笑什么?”
陆玄愔绷住脸,严肃地说:“没笑。”
褚映玉认认真真地审视他,确认他没有笑,也没有嫌弃后,再次确定他是真的爱她爱到居然能忍受她这么糟糕的形象,忍受她在他面前哭得稀哩哗啦的。
要知道,这位王爷以前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不是让人叉出去,就是转身就走。
“王爷。”
褚映玉心平气和地说,“你说,你是做了关于前世的梦,是吗?”
陆玄愔点头,反问她,“你呢?是不是,也做梦?”
褚映玉并不蠢,心知秦嬷嬷和关嬷嬷是皇后派来的人,她也没有试图收服她们,对于她的情况,她们私底下肯定有和他提的。
再加上大婚后,两人基本都是同床共枕,就连她的小日子到来时,也没有分开过,她晚上做噩梦惊醒的事,他也知道……
他会觉得自己和他一样,也是做了前世的梦,好像也挺正常的。
褚映玉便顺势道:“是的。”
承认自己也做了前世的梦,比说自己是死后重生归来的要容易多了,也更好理解。
陆玄愔不动声色地问:“梦什么?”
他问她梦到了什么。
褚映玉身体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就和王爷梦到的一样,我妹妹惜玉在婚前失踪,爹娘怕婚礼上没有新娘子,婚礼无法顺利进行,会让你成为笑柄,得罪圣人、皇后和太后,所以就押着我上花轿……”
听到这话,他的神色有几分不愉。
褚映玉继续说:“成亲当晚,王爷您掀开盖头,发现新娘子换了人,你很是生气……”
“没生气。”
陆玄愔赶紧说。
他确实没生气,清楚地感觉到梦里的“自己”
当时的心情,新娘是哪个他并不在意,既然是她嫁过来,那他的皇子妃就是她。
甚至在圣人和太后生气时,也是他作主要将她留下的。
他非常庆幸自己当时这么决定。
褚映玉怅然地道:“您是没生气,只是也没在意。”
陆玄愔无话可说。
她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难得见他被噎住,却并不觉得高兴,只是为上辈子的自己心疼。
“翌日进宫请安时,我爹娘已经提前一步进宫,向圣人请罪,说我自己上花轿,贪慕虚荣……”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很淡,像是千帆过尽早已看开,已经不在意了。
只是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陆玄愔搂着她的腰的手徒然收紧,让她觉得有些疼,不由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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