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图满有些感动,他鹤哥真是,给他擦着药都不忘向他保证会抓到坏人。
很快,叶诚鹤就给他换了另一边膝盖上药,用棉签沾着碘伏轻轻扫过破皮的地方周围,再上一层软膏敷在上面。
做这些事时,叶诚鹤的表情认真细致,仿佛一点儿也没了那些旖旎念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头到尾,他的坏东西就没下去过。
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半跪着的姿势遮掩着,早已原形毕露。
又或者,但凡宋图满能动动腿,也许就能踩到他的……
可宋图满就是怕自己乱动,会踢到人,才全程都没晃过腿。
眼见两边的膝盖都被人妥帖照顾好了,宋图满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我可以穿回裤子了吗?”
青年懵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穿回裤子还需要请示男人,像是怕他会生气一样。
叶诚鹤眼神落在宋图满白皙的腿上,似乎也不觉得青年这样问他,有哪里不妥,反而理所当然地驳回:“还不行,等药膏干了再穿。”
宋图满苦恼地蹙眉,“……好吧。”
他见叶诚鹤还跪蹲在地上,又道,“鹤哥,你快起来坐吧。”
男人缓缓眨了一下眼,眉眼低垂,“不急,我再看看你的脚,有没有事。”
宋图满闻言,瞳孔一缩,几乎瞬间就要把腿伸回来。
可男人的速度更快,炙热的手掌心,一把掐握住了他的脚腕。
“乱动什么,让我看看。”
男人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就是想检查一下他的脚有没有事。
宋图满这回终于找到哪里怪了,哪有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脚看的?
青年的脸在发烫,暴露在灯光下的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白里透粉的脚趾头,直愣愣地袒露着,受人打量。
男人看得眼都不眨,一只手抓着人的脚腕处,另一只手,握上了青年的脚心,往上抬了抬。
他握得有些紧,宽厚的掌心几乎要把青年的脚背也覆盖住,手掌的热意也不顾人意愿,一股脑都传递到了青年脚上。
宋图满被烫得脚心发颤,头脑慌乱,忍不住还是想把脚缩回来。
可叶诚鹤牢牢把控着,他越是挣扎要缩回去,男人就越是不肯,他甚至,开始上手揉捏了起来。
“……别动,好像脚踝骨这里有点问题。”
宋图满一下子不敢动了,“有……有吗?我没感觉到疼啊。”
难道是他太疼了,疼到都没知觉了?
见青年慌乱,男人默不吭声,只是动作狎昵地又揉了一把他白嫩的脚,像是把玩着什么心爱之物。
好一会儿,他才嗓音涩然道,“别担心,应该没事。”
他说没事,可手上动作却仍桎梏宋图满的脚腕不放开。
宋图满摸不着他的意思,咬着唇问,“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这话问的,礼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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