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窗户帘子没有合紧,有微淡的月光从帘缝外洒落进来。
只这一点儿月光,就足够来人,得以窥见青年衣服下美妙的景色。
有人把手掌压在他一小片柔软的肚子上,轻轻重重地摁,让宋图满即使在昏睡中,也混乱地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于是手掌的主人便转为在青年肚皮上揉,低声说:“好软啊老婆,老公喜欢死了。”
衣摆被逐渐拢起往上推去,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转而用细长的手指,勾着松垮的裤带,很快,就来到他钟爱的地方。
那里,他不止在那张照片里见过,还在前两天近距离地看过碰过,可那时候时间太短了,他根本看不够,碰不够,现在好了,老婆正乖乖地躺着被他弄。
想到这里,高大的男人,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深邃又沉醉的笑容。
他诱哄着:“宝宝,腿分开点。”
床上的青年无法回应,男人便将此当做默认。
于是,下一秒,有人着急地摆弄分开了他的腿,将之曲起。
当碰到最隐秘处时,男人的呼吸倏地急促了几分,太阳穴上甚至微微鼓出青筋。
他开始禁不住,恶劣地撩起青年的一切,来满足自己。
夜色逐渐浓稠,万籁俱寂,只余室内一片杂乱的呼吸,和昏睡中青年的偶尔微弱呻吟。
男人最后将青年抱住接吻,在他颈窝埋蹭,发出沉迷的喟叹:“老婆好乖啊。”
不知道房间里胡乱地过了多久,待一切收尾干净,客厅的挂钟时间已经将近三点,那道高大的男人身影,才渐渐不舍地从青年的卧室走出来。
……
宋图满今天起床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有些酸痛,就连口腔里,也是一阵酸麻。
他摸着自己的脸腮,摁了摁,随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嘶,怎么有点疼。”
等到他下床的时候,两条腿刚踩到地板上,就猛的一软,宋图满一下子跪倒在床边地毯上,他连忙扶住床沿,撑着上半身,脑子里一顿发晕。
他慢慢在地毯上改跪为坐,随后伸手隔着睡裤碰了碰自己的大腿,那股酸涩感便又传来。
宋图满抿着唇,莫名的疑惑,怎么他的腿,就好像昨晚他突然去跑了十公里,然后一夜之间休息完起来,就留下了酸痛的后遗症一样。
可他昨天不可能有去跑十公里,所以,他这是昨晚睡姿不好,导致身体跟着“落枕”
了吗?
宋图满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为什么他一觉醒来,全身就都不舒服了。
这会儿他不敢再快速起身,只能坐在原地,做一些伸展拉伸的动作,慢慢缓解身体上的酸麻感。
七八分钟后,他才渐渐起了身,能站起来走动。
他要上班,于是最先去到浴室洗漱,挤好牙膏,刚要张嘴伸进牙刷头,宋图满就忍不住轻抽了一声。
21世纪的中医高材生,实验室失火,一睁眼就成了古代乡下的村妇。嫁过了人不说,还被迫再嫁冲喜家里一亩三分地,凶悍婶婶不还公婆偏心,前婆婆吃人不吐骨头,全家上下她来养极品亲戚一个接一个,前号主还人品...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适合做成巫器。血族的蝠翼,薄如蝉翼,适合做成巫器。邪神的祭坛,浸满鲜血,适合做成巫器。星巫师鲁道夫,悄然行走在月夜中,他的手指划过名单,一项项搜集着他心爱的使徒遗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诡异星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