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你也会去吧?”
王盈芝突然问我,为什么我觉得她的语调有点不怀好意呢?
“我,……去吧。”
我,我不想去啊,那实验2班的都不是好人啊!
不过我不去也说不过去。
唉,去就去吧!
“那鱼去我也去吧!”
虹辉说。
“没有人不去吧?那我们就说好咯!”
王盈芝显然非常愉悦,“那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和秋发短信。”
少了王盈芝这个活宝,卧谈会很快就越来越安静了,不一会儿就结束了。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眼睛一眨一眨的,回想着今天的事情。
这是一直以来我睡前养成的习惯。
罗濯杰,我对这人的印象其实真的在分班以后才渐渐清晰起来,尤其是臻颜告诉我他喜欢我以后。
平心而论,正如臻颜所说,他真的不适合我,我们在性格是其实还蛮相似的:一样的内向,一样的被动,一样的享受懒惰,一样的喜欢把很多事都放在心里,还有一点就是都习惯默默地守候。
想到一直以来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其实他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像是在图书馆那些日子的相处,他一定在我来之前到达,手边也一定有一本我最喜欢看的《青年文摘》。
他也似乎察觉到我不会在他合上作业本之前打扰他,所以似乎他都是在6点半之前就开始看《青年文摘》,有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试卷还没有做完。
想象他今天呆呆地站在篮底下被球砸到的样子,我又觉得很好笑。
伸出被窝里的手,再次轻抚上自己的脸,嘴角的弧度依然那么弯,那深深地笑纹还来不及消失,不得不承认一个我并不想承认的事实:我真的在意他了。
于是,今晚依旧失眠。
第二天早上的物理课,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比平日和蔼了很多,吓坏了不少少女脆弱的心灵。
下课前,他老人家终于揭晓了他之所以会这样反常的答案。
他说,他要替他们班的人向我们班道歉。
这时候我们才愕然想起,物理老师原来是12班的班主任。
我们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件事已近闹得沸沸扬扬了:学生之间就不用说了,裁判老师也把昨天的事情在教师办公室里面公开说了,于是我们班就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
下课铃响了之后,物理老师并没有马上走。
过了2分钟左右,昨晚最嚣张的12班的体育委员过来向我们道歉了,最后老师才满意地领着人走了。
我觉得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有这必要么?不过转念一想,这事既然闹到老师之间也人尽皆知,如果物理老师还没有行动的话,他这班主任的管理也会受到老师们的质疑,尤其这化学一共有5个班,让人拿去对比也显得面目无光。
这样看来,这道歉就有点作秀的成分了,其诚意也得大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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