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逛的时候又听说唐肆挨了打,这才临时起意准备来探探消息。
唐肆这房间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床头柜脚,摆满了玉器。
听夏看着眼前的一对玉貔貅,啧啧称奇。
他一转身,险些撞到一方玉匣,眼疾手快地接住,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一个长命锁。
大概许久没戴了,银锁上面微微发黑,听夏仔细观察一番,确实是一个普通的配饰,便又放了回去。
这里面是没有什么东西了。
他悄悄退出屋去,一转身,就看见管事孤身一人急匆匆往一个方向走去,对方似乎刻意避着旁人,专挑人少的地方走,转过几个弯,身影便没入廊道中不见了。
听夏若有所思地看完了他的轨迹,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对方的目的地在一个院子里,听夏步履奇快,几乎是管事前脚刚迈进去的瞬间,他便闪到了门口,抬头一望,便看见了桌上摆着的四碗残茶。
他心头一跳,立刻反应过来这就是唐墨白招待楚晋两人的居室,现在却空空如也,顷刻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一不留神,木门被按得发出吱嘎一声。
“谁?!”
脚步声响起,听夏匆忙低下头,捏着嗓子道:“奴婢是来打扫庭院的……”
一双鞋落入眼帘,对方生硬道:“谁让你现在来打扫?出去!”
听夏诺声:“是。”
他转过身,盘算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却听管事怀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
下一秒,他脸色骤变,急声:“来人——”
听夏目光一凝,手中顺来的抹布猛地一甩,正正飞进了管事大张的口中,把他的喊声塞了回去。
他飞身把人踹回了屋里,半空中顺手一拉门,砰的一声,大门紧闭,把声音都锁进了屋里。
管事被踹得眼冒金星,又被听夏一把揪起领子,质问声灌入耳中:“唐墨白请的那两个人呢?!
去哪了!”
管事死死咬住牙:“我……不知道。”
“不知道?”
听夏冷笑,“那你鬼鬼祟祟到这间屋里,是想做什么?说话!”
刀尖抵着管事的脖子,威胁般划了两下,后者却没有预想中的害怕招供,反而径直闭上眼,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咬死了不知道。
听夏气的磨牙,欻欻点了他的几个穴位,把他定在了原地,怒道:“不说是吧,我自己找。”
他故意在屋内大摇大摆晃了一圈,余光瞥见只有在自己经过屏风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才会明显紧张起来,心里立刻有了数,径自把屏风拉开了。
出乎意料,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堵平整的墙。
听夏一愣,道:“你们唐府什么毛病,屏风后面放堵墙,挡什么?”
管事自然是不可能理他的,听夏蹙着眉,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突然开口:“你这墙的颜色,跟另外几面不太一样啊。”
他瞥了一眼管事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即持刀,往墙面狠狠一扎,瞬间簌簌落下许多碎石来。
果然是新砌的墙,还没加固,拆除起来要容易许多。
听夏沉着脸,又砍又踹,将墙面凿出了个一人高的大洞,露出了一条幽深的密道。
他正要走进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拎起管事,把他推了进去:“带路。”
作者有话说:
小听夏立大功
下章把枝的病弱属性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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