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颂。”
……
之后的一路沈孟枝一直昏昏沉沉,楚晋给他喂了几次血,但还是无济于事。
没有水,没有食物,两人的身体已经到了疲惫的极点。
为了让背上的人清醒些,楚晋一路都在跟他说话,沈孟枝一开始还有力气回应他,后来只能勉强勾勾他的发丝,表示自己还在听。
低沉柔和的声音如淙淙水流,在长长的甬道内,成了这片死气黑暗中唯一鲜活的回响。
“……我小时候的事,你还想听哪些?”
楚晋慢慢道,“还有很多,你想听的话,我都讲给你听。”
颈侧的呼吸微弱,身后的人许久没有反应,他的脚步一顿,随即将对方有些下坠的身体往上背了背,轻声道:“孟枝,别睡。”
头发被细小的力道拨动了一下,沈孟枝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无意识地低喃:“嗯……不睡。”
楚晋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感受到温热的气流拂过,紊乱颤抖。
他又走了一段路,忽然道:“说一说书院的事情吧,我有很多事没向你坦白。”
察觉到沈孟枝勉强打起了精神,他低笑了一声,道:“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今后一定与你合不来。”
沈孟枝也有点想笑,他轻轻写:“我也是。”
他们确实也互相看不顺眼了很久,楚晋隔三差五便整幺蛾子,下山喝酒逛街,或是使点坏,今天藏他的书,明天拔他的花,力所能及地给他制造麻烦。
“我那时……想要逃出书院。”
楚晋笑,“质子只有留在京中,身份才有意义。
所以我每天都在盘算,怎样才能被你赶出去。”
沈孟枝把脸埋进他颈侧,不动了。
“但是我慢慢发现,你只是嘴硬。”
楚晋道。
虽然会冷着脸在万宗阁监视他抄书,稍有偷懒就会被罚得更多,可他实在熬不住,拿着笔伏在桌案上睡着时,第二日起来,身上都会多出一件轻衫,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等他收好衣服、喝完茶暖过来,对方才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他不说,楚晋也不戳破,两个人心有灵犀地演着一无所知的戏码,楚晋一边抄书一边想,真可爱。
后来无论是为他处理伤口,还是在晴雪崖共舞梨枝,都让他慢慢地了解了这个人。
了解他并非刻板无情,并非完美无缺。
沈孟枝轻嗯了一声。
他们从少时走到现在,已经过了太多年。
曾经他以为这条路没有尽头,只要他想,就能牵着对方的手,一直走下去。
他轻咳了一声,咳了一手血。
护住心脉的内力在渐渐消散,那样磅礴的内力,在这样一具残破的身体里,也只能撑这点时间。
沈孟枝觉得可惜。
他强压了一路,不想让对方发现,不想让对方担心,不想让对方再为不必要的人押上自己的性命。
如果不用管自己,楚晋明明不需要这么狼狈也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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