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震愕,闭上眼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这故事你从何处听来,又或是你自个儿编排的,你今晚就是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
宋归慈不以为意地勾了下唇,转身走到她对面坐下,拿起木鱼边的木槌在手中把玩。
“老夫人娘家,那小了您十六岁的弟弟,如今是在巡防营担任副统领之职吧,说来多巧,那夜后没多久,当夜城门守卫病死了,你弟弟又恰好摇身一变成了副统领。”
“我觉着,杨副统领能一下子越级升迁,定是能力不凡,好奇之下便去查探了一番,结果竟叫人瞠目结舌,想听听吗?”
槌敲打在木鱼上,清脆的声音让二老夫人忍不住睁开眼。
宋归慈慢悠悠地从袖子掏出一张纸,展开看上面的事迹,啧啧称奇。
“且不说十年前林家倒台,满府被抄,杨副统领以职能之便将其中三成收入杨家,近年来,还暗中挪用公家款项六十一笔,共计一万二千两。”
“京郊外置办私人田产十九处,克扣一众务农伙计工钱累计八百两。”
“任职期间,收取京中世家贿赂六十余次,为其行脱罪之便。”
宋归慈每念一句,二老夫人攥着佛珠的手就紧一寸。
“今年初春,杨副统领还在花楼狎妓时,弄死了两名女子。”
宋归慈摇了摇头,叹道:“年过半百了还不老实。”
他还要继续往下念,却被二老夫人厉声打断。
“够了!”
宋归慈放下纸,无所谓地摊手,“够不够,您说了算。”
二老夫人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撕开一条裂缝,在烛火下显得有些狰狞。
“那日我确实夜入城门,但出示国公府令牌后便从南门进来,并未像你说的有谁开了主门。”
宋归慈不为所动,“老夫人,我既能查出你弟弟这些事,你觉得我会对那晚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不仅知道有人出了城门,我还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究竟看到了谁。”
二老夫人变得默不作声,狠狠闭上眼。
“若我将这一纸罪行递到京府衙又或是大理寺,你这心头肉上的弟弟,可就要走在你前头。”
宋归慈目光幽深,一身白衣在灯火中犹如索命罗刹,红舌催命。
“用一个名字换一条命,老夫人尽可掂量好了。”
殿中的佛像肃穆俯视这一切,二老夫人恍觉自己陷入了眩晕中,置身于佛目之下魂魄出窍。
“既然老夫人不想换……”
二老夫人咬牙切齿地挤出来声音,“我换。”
她强撑起精神,压下心中的恐惧说:“天色昏暗,那人站在暗处,我未能看清楚他的脸。”
“但他手里提着灯笼,我瞧见了他腰间的令牌。”
二老夫人干瘪的嘴唇微微颤动,“是翊坤宫的管事印。”
她说完后,大殿内陷入了久久的寂静。
随后,宋归慈走到灯前,将手里的纸在火焰上点燃,快要烧到他手指的时候,任其落在地上,化为灰烬。
“谢二老夫人解惑,告辞。”
宋归慈走到门口,听见身后那人冷声问他。
“老太君知道你是这般人物么。”
宋归慈扯了扯嘴角,打开门,月光照进他晦暗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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