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
见陈怀站在原地不动,陈埙催促道:“来人啊,给平乡候看座!”
接着他走到陈怀身边,捶着他的胸口笑道:“你特娘的今天不是当值么?
怎么?当了平乡候胆气也壮了不少啊,不到时辰就散值,你也不怕那些书生把你喷成狗脑子。
我还记得当年你......”
眼看陈埙就要把自己的隐秘爆出来,陈怀吓得重重咳嗽了一声,站到一边躬身喝道:“恭请圣驾!”
“你喝多了吧!”
陈怀诧异道:“陛下怎么能......”
话说一半,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身穿红边黑袍的年轻人,正拎着明军的制式长刀,慢悠悠走在府中,好奇打量着四周。
一名身穿山文甲的中年人紧随在侧,手按长刀,目光冰冷。
更远的地方,金吾卫已经将门口堵住,府中的丫鬟仆役跪了一地。
陈埙的酒瞬间就醒了,轰然跪地,大声道:“臣陈埙,恭迎圣驾!”
场间的众人闻言呆愣几秒,纷纷跪了下去,剩下几个喝得不知东南西北的货色,也被旁边人拉着摁在了地上。
短短几个呼吸的工夫,院中便从喧嚣变为了死寂。
刘邦却无动于衷,看着院中和当年大不相同的布置啧啧称奇。
但不知为何,看得久了,心中忽然多了几分落寞。
他摇摇头,将那股莫名的情绪压在心底,接着在樊忠的遮挡下,不动声色的捡起一张布条。
看着上面用血书写的文字,刘邦笑意渐浓,随手将它揣进了怀中。
过了不知多久,刘邦终于看完了风景,慢悠悠的走到庭院中,扛着刀笑道:“没想到这么热闹,为何不给乃公发请帖?”
众人都懵了,陈埙更是吓得满头大汗,颤声道:“陛...陛下,臣不敢僭越!”
“这谈何僭越。”
刘邦穿过一地狼藉,走到陈怀的位置上坐下,用长刀敲着桌子笑道:“打了胜仗,当然要好好庆贺一番。
乃公若是连这人之常情都不允,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听到这话,众人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作为勋贵,面圣一事对他们来说并不稀奇。
每逢年节的大宴,他们都有机会见到皇帝。
但之前,皇帝一直都是不苟言笑,高高在上,何时说过这般...接地气的话?
随军出征的几位勋贵偷偷交换了下视线,他们也搞不清楚刘邦说这话的用意。
陈埙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吾等都是些粗人,上不得台面,恐惹得陛下不悦,还望陛下恕罪。”
不管陛下是什么意思,先认错总归是没错的。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刘邦突然皱起眉头,不满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诸位都是我大明的栋梁,为国征战死不旋踵,乃公岂会因为这种小事责怪你们?!
都起来吧,庆功宴,跪着像什么样子。”
众人战战兢兢起身,端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的酒杯,乖得像是初入学堂的书童。
刘邦却像完全没察觉到气氛的诡异,拍着凳子笑道:“庆功岂能无酒乎?!”
陈埙闻言赶紧起身,从下人手中抢过酒壶,快速倒出一杯一饮而尽,等了片刻,才规规矩矩的给刘邦倒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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