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摸了摸下巴,又看向城外的敌军,良久才轻声道:“要想封侯,光守城好像不大够啊。
你们说,老子故意示弱把人放进来,那帮蛮子能不能上当......
说话啊!
老子问你们话呢,哑巴了不成?”
陈怀骂骂咧咧的刚转过身,就感觉腰间挨了重重一下,力道之大,差点让他摔下城墙。
“特么的,要造反......陛下?您怎么来了!”
陈怀慌忙将抽了一半的刀插了回去,跪地颤声道:“微臣不知陛下在此,还望陛下恕罪。”
穿着便衣的刘邦面无表情,缓缓收回脚。
在他身边的樊忠却有些紧张,死死握着手中的金瓜锤,凶狠打量着周围跪地的军士。
而随行的金吾卫也纷纷冲了过来,将此地团团围住,把周围的军士全部驱赶到一边。
“老子就知道你心不定。”
刘邦冷漠道:“怎么,伯爵的位置坐的不舒服?
非要弄险争一争公爵的位置。
心这么大,要不要朕废了张辅,让你坐一坐英国公的位置啊?
还是说......”
“陛下!”
陈怀冷汗都下来了,猛地磕头大声道:“臣万死!
还请陛下恕罪!”
“滚起来。”
刘邦扯开紧扣的领口,走到城墙边,一脸凝重的观察着密密麻麻的骑兵军帐。
片刻后,他才扭头对满脸紧张的陈怀冷冷道:“想当侯爷,就不要一天到晚想歪点子。
这场仗胜了,朕还能亏待你们不成?”
陈怀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印象中,仁宗宣宗都没有像陛下这般说话...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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