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卧是在一个狭小的车厢里放置六张床,左右两边各三张,分别分为上、中、下铺。
下面的铺位相对来说比较宽敞些,而中铺和上铺的空间则显得格外逼仄,人坐在上边,腰板都难以挺直,给人一种极度压抑的感觉。
阮乔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日常出行选择的都是飞机和高铁,从来没有坐过这种绿皮火车,更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硬卧布局。
她的车票还是上铺,确实有些不太方便。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省去了下铺可能会被其他人随意坐的烦恼。
硬卧车厢上下铺之间没有梯子,只有厢壁上多出来的小踏板。
她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手握着铺位的栏杆,借力爬到了上铺。
然后借着手提包的遮掩,在商城购买了一条老式牡丹花床单。
并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原来的床单皱巴巴的,还带着一股难闻的汗味,就算她没有洁癖,也是没办法忍受的。
铺好了新床单,阮乔终于能够安心地躺下了。
伴随着列车出的“哐且、哐且”
声,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没有了白家那些不稳定因素,即使车厢里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也没能打扰她香甜的睡眠。
精神松懈下来,身体的疲惫也随之而来,接下来的两天三夜,阮乔几乎都是在睡觉和吃东西中度过的。
既没有遭遇传说中的人贩子,也没有碰到令人讨厌的极品,更没有碰到小偷,整个行程出奇的顺利。
可能这也跟她坐的卧铺有关,两边的车厢并不相互联通,需要工作人员用钥匙才能打开,这样就有效地避免了硬座那边的人随意窜过来。
而现在能够买得起卧铺票的人,多数都是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碍于身份也不会故意惹事。
顺利抵达了羊城,阮乔下了车就直奔售票口去购买前往南市的火车票。
“去南市?那要坐船的,得去码头买船票。”
阮乔这才反应过来,羊城到南市这个时候还没有开通火车。
只好跟人问明白了乘车路线,转去码头买船票。
最早的船也是明天的,所以今天只能在羊城休息一晚。
阮乔打算就在附近找个招待所住下,刚走出去没几步,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撞得阮乔向前踉跄了两三步,差点狼狈地摔倒。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还没等飙,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紧紧地勒住了脖子。
“都别过来!”
那人一声吼,震得阮乔耳朵嗡嗡响。
阮乔看不到男人的脸,但看到对面追过来的是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心里咯噔一下,显然身后这个是罪犯,而她,极其不幸地被劫持了。
妈卖批,刚到就遇到这种倒霉事,她招谁惹谁了?
对面的公安急忙停住脚步,双手摊开,语调温和地安抚:“你冷静点,不要伤害无辜。”
“少他妈废话,站那不许动。”
身后的男人不但没有听从,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小刀架在了阮乔的脖颈处。
原本打算找机会用电击棒的阮乔,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她的脖子可没有刀子硬。
万一他手一抖,送她去见阎王,那她可就死的太冤了。
阮乔的脑海飞运转,思索着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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