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啥呢,我怎么能笑话你呢,我也是妈妈,最能理解妈妈的心了。”
刘晓梅连忙安抚婆婆,“我下午听怀信说鹿鸣跟人动手了,担心得我班儿都上不下去了,就怕她受点伤啥的。
现在看鹿鸣油皮儿都没破一块,这比什么都强。
打人就打了呗,总比被人打好吧,咱家鹿鸣就应该厉害点儿,他们文教卫生口儿的,最爱搞个排挤倾轧,特没意思!”
邱怀信不赞同地诶了一声,“你这是哪来的论断,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爸妈还有我,可都是你口中的文教卫生口儿的!”
“我说的不包括咱家人!”
刘晓梅嘻嘻笑,“妈快点儿,让我爸给你号号脉,我们也好放心回家,大宝还在他姥姥家呢。”
贺曼姝被儿媳的话说得舒坦不少,又听提起大孙子,立刻把手伸给丈夫,“那你快点儿吧!”
邱冀邺真就给她号了脉,末了一本正经地点头说:“嗯,患者年龄五十二岁,不五十三岁,烦躁易怒,烘热汗出,腰背酸楚,情志不宁,为绝经期前后诸证,当平调肾中阴阳。
我会开方抓药,继续为患者调理身体,不过,还另需一味重要的药引子。”
“啊?什么药引子?”
大家都问。
“急需一个叫邱修己的小朋友,时常陪在患者身边,绕膝嬉闹,欢歌笑语,并时常高声背诵汤头歌!”
一家人都轰地笑了,贺曼姝也笑嗔地白了丈夫一眼,“就会拿我消遣。”
“好了好了,孩子们也大了,自己的事情都能自己解决,你我大可不必为他们太过操心,伤了自己身体。”
邱冀邺示意邱鹿鸣,“呦呦,不是说没有钢笔、水杯吗,还不去准备?”
“哎哎!”
邱鹿鸣如蒙大赦,一溜烟回了自己房间。
晚饭后,邱怀信夫妇回家了,邱嘉树把折叠床支在客厅,邱鹿鸣也回了小卧室,听到父母低低交谈。
“老天爷真是在搞平衡吗,前头仨都没她一个让我操心啊,数学她能给我考个个位数回来!
交的朋友也尽是歪瓜裂枣,没一个学习好的!
你舍出老脸让她去代培吧,结果是一个字儿也没带回来!
医院都快打遍了,又去图书馆打你光说让我别多想,换了哪个当妈的能不多想啊!”
贺曼姝声音带着委屈和沮丧,“你说咱俩也都不傻,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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