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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归杳瞬间懵了。
还有这种说法?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是觉得太快了。
做.爱是两个人感情到了一定地步水到渠成的事情。
如今她已经为了钱答应和付温忱试一试,和她亲亲了,总不能再做出更冒犯对方的事情。
她脸颊滚烫,刚想再找点理由拒绝,付温忱却又抚摸着她脖颈上的痣,吻上她的唇角,低声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无非就是觉得太快了......”
“可是,可是这种事是能忍的吗?”
她不知不觉间抓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
在俞归杳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的指尖便已经触到了对方湿透的那层布料,反应过来后便条件反射地迅速抽回手,浑身像被火烧过一样。
付温忱被她碰到了,浑身颤了一下,接着便紧靠在她怀里,手指一点点抚摸着她的锁骨,又柔声道:“你呢?你不也有反应了?”
“人不应该压抑自己的感觉,会被憋坏的......”
她一字一句的话语像羽毛在心里瘙痒,俞归杳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好半响才说出一句谎言:“我没有......”
付温忱却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那双桃花眼里仿佛浮着水光,自嘲道:“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何况你的手也受伤了,不好做......”
“可是你自己没感觉,也不至于让我忍着吧?”
她又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低声道:“三十分钟一秒钟也不能少,你去帮我拿你的小玩具,让小玩具帮我......”
“这样总行了吧?”
她皱眉看着她,仿佛已经是做了最大的让步。
可俞归杳红着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又扯到小玩具上面去了?难道她们就不能单纯地试试吗?
直到这时,她仿佛也才想明白过来。
影后是不是爱而不得太久,空.虚太久,所以才在她这里故意放纵自己,想用这种方式遗忘那段感情?
她垂眸看向付温忱,看她那副满眼是泪的样子,不自觉就心软了。
恰好付温忱向她撒娇:“你快去拿啊~”
她便晕头转向的,下意识听对方的话出了浴室,又走去楼上。
她走后,付温忱才仿佛松了口气,随即撑着发软的腿站到地上,脱掉了被打湿的短睡裤和全是透明溶液的三角布料。
衬衣下摆堪堪遮住她的腿根,腿上似乎有水珠滑落,她擦了擦,又将内裤都泡到一起,身体上的情.欲还未减退。
没错,她就是空.虚,就是疯了。
她忍不了了,想和对方做,不管是用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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