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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温忱唇舌发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上,她浑身颤抖,灵魂一次次飞上天空,似乎就要飞升,每一次被雷电劈过时,脊骨蹿上一阵酥麻,身体无限失重,让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尖叫,呐喊。
这种神魂脱离的感觉让她从头爽到脚趾尖。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台上喷出大量透明溶液,她终于回归到现实,感受到浑身肌肉的酸痛,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她下意识挪开腰。
可俞归杳却又立刻搂紧了她,低声道:“我马上就成功了。”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泪眼朦胧。
“马上就成功了才怪,这都多久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颤音,委屈地哭了。
这回是真的。
俞归杳一点都不知变通,还跟以前一样只知道用蛮力。
付温忱不禁想起从前,要是谁惹了她了,对方都会直白地报复回去,护着她,跟着她,像永远都不会离开的影子。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阁楼里,对方也粗鲁极了。
而如今,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对方却还没成功,反而洗手台上全是涌出来的水。
像坐过山车,刚开始还很兴奋,可坐久了来来回回地在失重之间徘徊,她都快要晕厥过去。
不仅眩晕,唇上还很疼。
她是最怕疼的,只能咬着牙道:“你怎么这么笨,就像夹子一样,把柱子夹出来……”
“快点!”
可虽然是疼,付温忱的声音却像撒娇似的,骂人都是软绵的。
她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今天骗对方。
她也根本就不在乎那根柱子,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就算让她疼死她都愿意,因为她此刻得偿所愿……
付温忱眼里满是泪,泪水下却是几近疯狂的爱意和情.欲,她又不断地吻着对方,承受着俞归杳舌尖的疯狂搅动,软舌几乎发麻,却还是要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和她不断地唇舌交缠。
两人的吻太过疯狂,软舌不断交缠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俞归杳满脸绯红,拿柱子没了办法,只能听她的,两指慢慢地碰到了柱子底部,边解释道:“先前是地方太小了,不好施展,所以一直没成功......”
“这次肯定可以。”
她声音很柔,哄着对方。
付温忱却被她气到了。
明明是她太笨,不知道早点用两指,竟然还嫌地方小。
所以她一边退一边摇头,恼道:“算了,我后悔了!”
“不然你想进医院吗?让医生用鸭嘴器?”
俞归杳只能逼她一把,又用手抵着她的腰,瞬间将她压进怀里,顺势狠下心用两指夹住了柱子。
这样的过程极为漫长,洗手台上的水越来越多,那透明溶液更是漫过柱子和她的指根,不断往下淌落。
付温忱死死地抓着她的后领子,一边哭一边骂她:“等会儿裂开了,我要你一辈子负责!”
她哭得抽噎,浑身颤抖。
俞归杳便猛地吻上她,安慰她道:“不会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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