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归杳一想,确实是自己的错,便连忙吻了上去。
两人的软唇紧贴在一起,滚烫的呼吸相交缠,本只想轻轻一吻,付温忱却又闭上眼,缓缓吮吸着她的唇,甚至张开唇,伸出舌尖来诱.引她。
那舌尖粉粉嫩嫩,她尝过那般滋味,没做思考便继续深吻了下去,探出舌尖抵进对方唇中,缠住了那软舌。
她心想就吻一会儿,可没曾想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微微仰着头,主动晃动舌尖,和她唇舌交缠。
唇中的滋味越发甘甜,她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唇中的津液,仿佛上了瘾,舌尖疯狂在对方唇中扫荡着,和对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为何,对方湿软的舌头就是感觉和她的不一样,仿佛比她软,比她甜,时不时地舔着她的舌,两道舌尖不断磨蹭彼此时传来阵阵酥麻感。
两人脸颊潮红,唇瓣不断吮吸着彼此,一时之间吻得难舍难分,呼吸越发急促,心跳声越发响亮。
直到付温忱猛地羞红了脸,迅速推开她,又喘气道:“你快,快去拿药,不然我.......”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出来都让俞归杳不好意思了,她连忙点头,转身去了外面,平复呼吸。
而床上的付温忱则懊恼地骂自己不争气,她低头看着淡青色床单上的那片深色,不知道该怎么遮,只能撑着发软的腿去床头拿纸巾,先将那还未滴落的透明溶液擦掉。
俞归杳很快回来了,她却连忙缩进被子里,低声道:“等一下再擦药.......”
“不行,等一下再擦是等一下的事情,一天要擦三次,但是你上一次相当于没擦。”
俞归杳红着脸,见她如玉般的脚还露在被子外,抓住她的脚踝便将她拖了下来,边道:“别拖延,拖延不是好事。”
“不是,我现在不想......”
付温忱拽着被子,却还是被对方拽了下去。
这是俞归杳第一次展现出如此强硬的态度,并且力气太大了,光是被握着脚踝用力拽下去,她脑子里都胡思乱想着,幻想着对方会强迫她,狠狠地对待她......
边想着,她浑身发软,瞬间被对方拽开了被子。
俞归杳看她那片地方依旧红肿着,直接掏出袋子里另一种药膏,挤到棉签上,又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她是想快刀斩乱麻,毕竟是自己弄出来的,自己得负责。
而付温忱则紧紧攥着被子,妥协了。
棉签起码比手好,她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她将腿打开了些,方便对方上药,边问:“这是什么?”
可沾着药膏的棉签总是这里戳戳,那里戳戳,尤其触碰到了那颗小番茄一般的红蒂。
俞归杳红着耳根问她:“是消炎的药膏,这里也要涂吗?”
她是实在没想到,这东西也肿那么高,明明应该没被碰到过。
她无意识盯着那里,却瞬间看到一缕透明溶液淌出来,像人会流汗一样,很明显,这也是无意识分泌的。
那一瞬间,付温忱连忙红着脸伸手遮住了,又拽住她的衣领,眼里含着泪,软声道:“因为被磨到了,所以才肿的!”
21世纪的中医高材生,实验室失火,一睁眼就成了古代乡下的村妇。嫁过了人不说,还被迫再嫁冲喜家里一亩三分地,凶悍婶婶不还公婆偏心,前婆婆吃人不吐骨头,全家上下她来养极品亲戚一个接一个,前号主还人品...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适合做成巫器。血族的蝠翼,薄如蝉翼,适合做成巫器。邪神的祭坛,浸满鲜血,适合做成巫器。星巫师鲁道夫,悄然行走在月夜中,他的手指划过名单,一项项搜集着他心爱的使徒遗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诡异星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