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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攥紧被子,双眼紧闭着,脸颊潮红,眼尾却满是泪痕,就在那一瞬间,微微仰着头,浑身颤抖,脱口而出地低唤着:“姐姐.......”
俞归杳仿佛处于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了声音,可此时只想缓解汹涌的药性,浑身热得似乎就要炸开。
那机器被放好,她连忙抱紧怀里的冰块,又开始疯狂往前冲。
怀里像抱着玉石,也因此她低头不断亲吻着,乳白的玉石上似乎刻画着一朵朵粉色栀子花,她疯狂地亲吻着栀子花,甚至用舌尖扫过,吮吸着,一双手也往前,不断揉按着女人心口周围的穴位,像揉面团一般。
仿佛天灵盖被接连不断的雷劫击打着,付温忱根本反应不过来,她昏昏沉沉,恍恍惚惚,浑身一阵阵酥麻感汹涌而来,她似乎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后背雪白的肌肤上浮现一朵朵红痕。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到被子上,她开始意识不清,只能凭借感觉不断低唤出声:“杳杳......”
“呜......不要离开我......”
她仿佛陷入梦魇之中,害怕至极,一双手紧紧攥住枕头,眼里的泪水不断滑落。
那脸颊绯红,细软的长睫紧闭着,红唇微微张开,甚至来不及吞咽,唇角滑落津液,只能承受那一波波雷劫的击打,身子不断上下晃动,却无法挣扎。
她仿佛想起那天晚上,她和对方第一次在阁楼里的亲热,想起事后她对女人的辱骂,想起火灾现场……
嘴里下意识就喊出声音:“若秦……”
“姐姐......”
曾经的回忆将她包裹,化为梦魇啃噬着她的心,她害怕,却又不肯放手。
她不能失去对方。
她沉浸在一阵阵汹涌的酥麻感中,浑身被一阵阵电流侵袭,无可自拔。
她需要对方的爱,就算死,也不能放开她......
女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她,肆意地发泄着药性,那温暖的体温将她包裹,那凶狠的对待让她愧疚的心得到缓解。
与其说是俞归杳在发泄,不如说是她在发泄。
她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和难过,屋子里满是她低唤的声音。
一直持续到深夜,屋子里竟还有低微的砰砰声,伴随着蚊子般嗡嗡嗡的声音。
付温忱已经半睡半晕了过去。
她浑身潮红,疲惫至极。
虽然这样,可却一直有透明溶液涌到被子上,她那两瓣唇仿佛怎么喂也喂不饱的黑洞。
俞归杳在昏沉间一直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一直重复一个动作,都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可那药性一直很强烈。
女人的腹部似乎微微鼓起,在睡梦中呢喃:“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亲吻着她,直到不知何时渐渐睡去,那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霞光。
......
俞归杳再次醒来,只感觉窗帘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五感渐渐复苏,记忆逐渐回笼,她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不对劲,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昨晚,她中.药了,抱着付温忱解了一晚上的药!
她还把对方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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