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莓紧张的抬起头,小手不禁将大氅捉得更紧了。
她怎麽能扔了这件大氅?这是他送给她的东西啊,是真正属於她、她唯一能够拥有的东西啊!
上头绣的翔凤就是他,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摸得着、碰得着,再也不会觉得他遥不可及,自己一点也攀不上他。
它陪她走过十年的悲欢离合,也盛满了她满满的爱慕爱恋,她一辈子都不会扔掉它的。
「相公,虽然这件大氅已经旧了,但对红莓而言它却是比金银财宝还贵重的东西,所以红薯从来没打算扔掉它。
」她极为认真的看着他,始终不肯松开大氅。
「能请您将它还给红莓吗?」
「喔?既然它比金银财宝还责重,那也比我贵重吗?」他看着她认真不过的神侍,心里顿时酸味四溢,就是不肯松手。
或许她对他多少有报恩的意思,但他并非傻子,早已感受到她深藏在眼底的情意,她分明深爱着他,却总是卑怯得不敢说出口。
他人就在她的面前,她若有什麽不安大可对他说、对他撒娇,她却宁愿抱着他的旧衣暗自哭泣,这算什麽?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件大氅?
她就宁愿抱着大氅上的翔凤刺绣寻求慰藉,也不愿靛开心怀信任他?
「这……这……」红莓傻了,万万没料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顿时间竞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她竟然扰豫得无法作出抉择,他下巴绷紧,觉得更不悦了,看来他还是没能让她弄懂,他那番话的真正涵义啊……
大掌蔫地一松,他终於让她抢回大氅,接着碎不及防将她紧紧接入怀里,责难性的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吻得昏天暗地、气喘呼呼,再也无才站直身体。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他圈抱她发软的身子。
红莓满脸葩红,呼吸急促得压根儿说不出话来,只能害羞地轻轻点头。
虽然他与她说过许多话,可她就是懂得他指的是哪番话。
「很好,那我要你再记得,我那些话的意思就是要你做我的妻子,做凤家唯一的媳妇,做我们孩子的亲娘。
」他将大掌轻轻履上她的肚子,充满宣誓的说道:「面对皇家我不过是个区区四品官,皇家说东我无法往西,但我心里始终就只有你,除了你我绝不会再娶任
何人入门,因为你早已是我唯一的妻子,懂吗?」
瞳眸骤缩,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相公的意思是……是……
「傻红莓,就说了要你别胡思乱想,为何老是一个人躲着偷偷哭,就算你不信任自己也该信任我,还是我压根儿不值得你信任?」
情绪翻涌,泪水冬时自眼眶滚落,她激动得挤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捉紧他的衣襟,不停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只是太过害怕啊!
「傻红莓。
」他叹了口气,纵然听不见她的回答,却更加疼惜的楼紧她。
「往後别再一个人偷偷难过,无论什麽事都要告诉我,你说了我才能替你解决,嗯?」
她点点头,将整张小脸理入他的胸膛里。
老天爷,这一切应该不是梦吧?不不不,这绝对不能是个梦!
她可以不要名分、不做凤家的少夫人,只要能够永远陪在相公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从来不奢求什麽,但此时此刻请容许红莓这份祈求!
「至於这件大氅……」他眯着眼,忍不住就是觉得她怀里的大氅碍眼。
「既然你舍不得扔了那就收好吧,不过往後别经常拿出来。
」这是他容忍的底限。
对件大氅吃醋或许可笑,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即使是件大氅他也不容许它瓜分她的泣意与怀抱!
「嗯……」她便咽点头,终於能够挤出一些声音。
听着她喜极而泣的吸泣声,他皱起了眉头,正想要多安慰她几句,门外忽然传来权耀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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