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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辈子的容嫔绝没有如此地位。
“去告诉司天台,他知道该怎么说。”
皇帝晚年越发迷信,据说春三月就要请张真人来宫里了,薛琅已确定此人是曲嘉文招揽皇权的阶下石。
若是太子继位,曲嘉文下场不会比上辈子的自己好到哪去,可若是他想要扶持容嫔的孩子,那就难说了。
不过大皇子为长子,闻景晔虎视眈眈,太子又名正言顺,想要立容嫔的孩子,就算哄得了皇帝,真要立储恐怕也是难如登天。
第二日太子要去凤仪宫请安时,薛琅忽然道,“奴才愿陪太子同去。”
太子先是一喜,接着又叹口气,“兰玉,你不必……”
“太子对奴才恩泽深厚,皇后不喜也是应当。”
太子忽然握住他的手,眉眼温润,郑重道,“兰玉,我引你为知己,并非将你当做奴才。”
他乃当朝太子,自小便锦衣玉食,可这个身份却让他如被困在笼中的鸟雀,每日都要严于律己,苦读诗书,一举一动都被严苛教诲,他活的像太子,却不像闻景礼,宫中长夜漫漫,若非有薛琅常伴身侧,恐怕会更加难挨。
薛琅知他,懂他,那些无法诉诸于人的苦闷,他便也只能说与薛琅听。
“奴才承蒙太子恩情,必定永世追随太子,为太子赴汤蹈火,出生入死。”
薛琅慢慢回握住他,眼尾轻轻弯起,墨色双目晃着细碎的光,太子便在这光中,瞧见了自己。
太子昨日从上书房出来时不小心磕到桌角,手背青紫了一块,皇后瞧见心疼不已,以薛琅照看不周为由,罚他去外廊背礼记。
因太子求了情,皇后又怒气大发,命薛琅在宫门口罚跪。
那里来往宫人众多,皇后此举便是叫人警醒,任何花言巧语,心术不正之人休想接近太子。
外头天儿这么冷,地面冰凉坚硬,薛琅撩开衣摆,挺直脊背跪在了宫门口,凛冽的寒意顺着皮肉打进骨头缝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女太监瞧见了皆望过来,而后嬉笑私语着离去。
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规律,平缓,在不远处似乎凝滞了一瞬,接着恢复如常。
下一刻,视线中出现蓝色蟒袍,针脚整齐,绣工非凡,只是腰间缀着一个过分朴实的香囊,而且这香囊越看越熟悉。
“兰玉,怎么跪在这里。”
闻景晔蹲下身,视线从薛琅通红的手上扫过,接着落在薛琅发白的唇上。
“冷吗?”
他伸手想摸一下,被薛琅往后躲了。
薛琅淡声道,“奴才参见四皇子。”
凤仪宫人多眼杂,又是皇后的地盘,闻景晔沉默着看了薛琅一会儿后缓缓起身,抬脚踏进了宫中。
陆续有其他皇子公主前来请安,皇后宅心仁厚是宫里上下皆知的事,他们对薛琅犯了什么过错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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