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另一手扣住薛琅的下颚,将他生生往后掰去,脆弱白皙的脖颈就这样引颈就戮般呈在他面前。
薛琅生得漂亮,他一直都知道,便是满园春色都不及兰玉半分风光,可原先他从未在意过,如今离得近了,他方才察觉到这种冲击灵魂的绮艳。
床上还是略有些窄,两个男子将空间挤得满满当当,衣料摩擦间,薛琅出了薄汗,莹莹坠在额间和鼻梁处,几乎惑得人移不开眼。
太子盯着那片红润的朱唇,薛琅正焦急地说着什么,可太子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唇瓣分分合合,隐约露出里面猩红小巧的舌尖,太子情不自禁地伸手触碰到那潮湿的脸颊,接着划到唇瓣上,用了些力道去碾压,荼蘼香气在潮热的空气中更加浓郁,那唇就真如花瓣般在指下绽放,糜烂。
“兰玉,”
太子道,“你比母后宫里的君子兰还漂亮。”
不是没有人说过薛琅漂亮,可上辈子所有人先看到他的,永远是那份令人发抖的权势。
“太子,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他并未察觉到危险,他只是觉得这种被压制的体位有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他感到不安。
太子垂下头来,二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严丝合缝地交融着。
“兰玉,”
太子的声音在令人眩晕的气味中模糊不清,“我娶你可好?”
薛琅猝然瞪大了眼。
太子掐着他的下巴,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
桃花酒的气息度了过来,薛琅的唇瓣被人啃咬,厮磨,有好几息的时间,他的思绪一片空白。
直到屏风后传来声音,薛琅才惊醒过来,他用了力气,一把将太子推开,接着追了上去。
殿门大开着,薛琅追出去时没看到人影,他又绕了两圈,周遭僻静隐秘,确实没有人。
恰好宫女端着醒酒汤过来,见了他低身行礼,“薛大人。”
薛琅面色难看,“刚刚有谁从这里过?”
宫女略有茫然,“薛大人,此处是偏殿,平日里不会有人来的。”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这里离秀丽宫近,贵人们的猫倒是经常会跑来。”
薛琅抬头,宫墙上正走过一只黑白色的猫,尾巴左右摇摆着,脖子上还挂了牌。
他垂下眼,打开暖壶看了眼后又盖上,“端进去吧,让太子多喝点。”
不知是不是错觉,后半句话似乎带着说不清楚的怨气。
宫女偷偷瞥了眼薛琅,瞧见他衣领外翻,头发也乱了些,那唇似乎也红肿着……
再往上看,对上了一双漂亮的,冰冷的眼睛,宫女猛地低下了头,逃也似的进了殿内。
薛琅最后又看了眼殿外,见果真没有异样,这才踏入殿中,烛台上的蜡烛掉在了地上,薛琅弯腰拾起,神色有些犹豫。
难不成真是自己多想了。
宫女的声音自里面传来,“薛大人,太子已熟睡了。”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