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嘶”
了一声,变了调儿,“就是,你这么牛,谁敢嫌弃你。”
我和韩彻认识许久,因电影结识,却净约了些与文艺青年无干的事儿,今日是第一次去看电影。
走入电影院,人山人海,入目皆是手拉手,他自然地将我揽入怀里,我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
身体有过亲密接触的男女,只要心无抵触之意,肢体语言是难以做减法的。
临近新年都是老少皆宜的阖家欢电影,我捧了盒爆米花从头吃到尾。
韩彻则在手边补眠,电影结束我俩都神清气爽。
天气灰蒙蒙的,几道金光穿破云层,阴晴不定。
北方的冷空气他适应的比我快,我走到室外蓦地吹上冷风还哆嗦了两下。
韩彻说我要加强锻炼,问我最近去打拳了吗?
我心虚说去了两回,他点头,并不意外,“回去我督促你。”
我们轧了会马路,途经铁栏杆,他问我,“这东西真的会黏上吗?”
“会!”
我笑着推他,他自是愕然不动。
“你舔过吗?”
“哈哈哈哈哈,我没,但我小时候骗别的小男孩舔过。”
他不信似的手指碰了碰栏杆,见没黏住,手指径直捣进看热闹没合拢的我口中,作恶似的,绕着我惊愕到忘了活动的舌头打圈,还戳了戳。
“真吸上了哎。”
他试着拿掉手指发现不容易,关节活动后才拔掉了手指,“不过不太牢。”
我傻乎乎在那里吞咽,扁扁嘴,“你要么试试舌头。”
他飞快附至我唇畔,贴着唇角问:“那我试舌头?”
我别过脸,这个王八蛋。
韩彻没让我送他去机场,轻轻抱了我一下,干脆利落地招车走了。
点开手机,王端之无甚新趣的问候躺了小半天,倒不是我故意不回,只是生活里有了高阶趣味,没想起来低阶的那一层。
这个新年我参加了小学、初中、高中同学聚会,开心得飞起,回到家乡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朋友,可以约到手软,吃到嘴软,说话说到睡着,半梦半醒还能接着唠。
韩彻新年间或发来消息——
【妹妹,在干嘛?】
【玩!
】
【在干嘛?】
【high!
】
【不会又在嗨吧。
】
【是滴!
】
【是和你的前男友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