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机长脸的时候,跳楼机猛地下坠,带着我的头发反向火箭发射,凌乱了一脸。
我一颗心没由来的跟着空落了几秒,降至中段,它停了,耳边断续传来旁边的、底下其他项目的尖叫声。
苏宇鸣问我:“什么?”
我胡乱抓抓:“我头发乱了吗?”
他宠溺地笑说:“没有,很好看。”
他这么一说,我眼睛都酸了,像回到了过去,一落地便扑进他怀里。
我以前的男朋友对我都是这样温柔的,我预见命运的滚轮徐徐碾来。
我打开手机看了下姨妈软件,只要伤春悲秋,那便是生理期临近,无一例外。
苏宇鸣是个很好的男人,好到我都不忍心祸害他。
他问我要不要见他爸妈,我都要吓尿了,眉毛几乎拧成八字,“你说什么?”
见我如此,也明了态度,他揉揉我的头,说:“没,就问问,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随时带你去见。”
他摆出认真交往的态度,搞得我更加愧疚了,但这份愧疚维持不到五分钟。
吃完他做的简餐,我抱住他,打扰他洗碗,鼻尖点上柠檬味的泡沫时,我们亲上了。
机长的吻室内和室外都不一样,在家里他很野,我属于人家野我更野型,于是我们接吻便像打舌架,吻出吃面的嗦吸声,特带劲。
有回亲完,苏宇鸣说,这么能憋气,改天带你去潜水吧。
我问改天是什么时候?
我额头上可是有一个催命符贴着呢,等韩彻回来,我很清楚,我要么没了韩彻,要么没了机长。
男人的世界根本容不下这番共存。
玩家不能有占有欲,可惜的是,我和韩彻都有。
这非常没有游戏精神,谁都择不出局,难以孑然,但好在我的占有欲是呈下降趋势的,而他,就来电和找寻频率,态度和说话方式,占有欲明显在上升。
机长行动派,订了机票与酒店,飞往普吉岛。
我本想坐他开的飞机,可惜他只开国内航班。
旅游很幸福,但对于社畜来说,请假太难了。
我提前一周开始演戏,不舒服,上吐下泻,弱柳扶风。
同事领导都劝我歇两天,我摆摆手,带病坚持,赖在工位。
终于在旅游的前一天,我苍白着一张粉底唇,走去领导办公桌,柔弱地开口道:“领导我想歇两天,实在吃不消了。”
“快点休息吧!
林吻,我都怕你殉职。”
她扶我去工位收拾包,唠叨地关心道,“我就说,你这么瘦还减肥,吃什么鸡胸肉西蓝花,人不吃饭怎么行呢!
你就是没有爸妈在身边管着,以后我得监督你们小年轻吃东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