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浑然非凡的轮廓,后背却添了很扎眼的伤,说不上皮开肉绽,却也是鲜血淋漓的,不知道要休养多久才能好全。
栗延臻剪掉最后一枚花枝,随手丢给闻修宁:“好了,等少夫人睡醒了出来,刚好看得见。”
他一转身,看到方棠绷着张脸立在门后,门缝里透出的眼神阴沉沉的,像生气的白兔。
“这就醒了?”
栗延臻问道,“要不要吃点心?”
方棠却不理他,转身回房了。
栗延臻想了想,还是跟上去,追着一抹淡青的背影走进内室。
他见方棠猛然转过身看着自己,眼睛一圈红,嘴巴也撅着:“谁要看你折的梅花!”
方棠似乎快哭了,但他从前其实真的很少掉眼泪,气急了或是委屈的时候,眼眶会变得通红,看上去像受惊的兔子。
他走到栗延臻面前,低声问话:“我问你,究竟为什么打你军棍?”
栗延臻无奈地叹了声气,张开手臂将方棠搂进怀里:“原本不想告诉你,昨夜我统领的大营失了火,损失些粮草,问过是我手下亲兵喝酒误事,打翻了油灯才着的火。
父亲打了我几十军棍,那两个亲兵逐出军营下狱了。”
“这么严重?”
方棠问,“烧了多少粮草?”
“三四座粮仓,也够全营军士吃个把月的了。”
栗延臻说,“是我治下无方,罚就罚了,父亲让我长记性而已,夫人别难过了。”
方棠:“我没有难过!”
他顿了下,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没有!”
栗延臻微笑点头:“嗯,夫人没有。
那可不可以让我抱着睡一下,毕竟腰背上的伤也不是完全不疼。”
“疼了抱着我睡就能好了吗?”
方棠坚决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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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踩着时辰去房里叫方棠午睡起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听见内室手忙脚乱的一阵咣当声,接着自家少爷慌慌张张下了床,掀开帐子探头看了看,神色左右顾盼,仿佛要掩藏什么。
“少爷,你午睡该起了,跟张大人他们约了午后山上赏雪的。”
青槐早就已经习惯,在他眼里少爷和少将军如胶似漆,正如恩爱眷侣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方棠朝他摆摆手:“知道了,给、给我换身衣服,这身拿去洗了吧。”
“是,少爷,我叫婵松过来。”
方棠放下帐子,转身看着床上侧身熟睡的人,切切地咬了咬后槽牙,一跺脚,决心不理他,自顾自跑到屏风后头换衣服了。
今日他应几个同乡进士的约,去东山上与他们温酒赏雪,吟诗作画。
同去的都是些青年才俊,个个胸有文墨,满腹才思动不动就要随意泼洒,都是朝中有名的狂人。
只是这些人进士及第后都未得大用,同年的状元和榜眼都各居高位、谋要职,唯余他们这些寒门学士望朝堂而兴叹。
现今最有出息的当属方棠,从翰林院熬出了头,官拜校书郎、御史台,与其他人相比,已然算是鱼跃龙门撞大运了。
一群人喝醉了酒,上好的花雕入喉化为满胸的愤懑忧思,方棠刚从溪边遛马回来,就听到几人正击箸为乐,高声齐唱着洛神,七扭八歪地醉倒在凉亭下。
方棠怔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大概也是这副模样,每每借着酒醉有感而发,行迹放浪形骸,也因此阴差阳错地与栗延臻成了婚,如今也走到现在这番境地。
他不知道这些昔日同窗今时今日看自己是何等眼光,是否也觉得他攀附皇恩,乃至于攀附栗家、献媚折腰?
方棠刚回到凉亭,就听见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几人都不约而同地回身望去,只见一骑银甲亲兵策马从大路过来,身后还跟着辆马车,一个胖男人正艰难地从车上下来,滚圆得像个蹴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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