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郡主眼看着方棠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孱弱文官,知道是自己有眼无珠,倒是小看了这一介书生。
她犹豫再三,说道:“好,今日事你我各退三分就此作罢,虎符之事我们日后再谈,我二人就此告辞了。”
方棠拿刀架着栗安走到了门口,外面护送的亲卫一看这架势,纷纷抽刀对着方棠,却不敢立刻冲上前。
“郡主,你们今日还想不想走了?”
方棠问。
东阳郡主恨恨地瞥了他一眼,摆手道:“退下,都退下!”
那些亲卫举着刀面面相觑,然后缓缓往后退去。
这时栗府中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众人回头一看,府中护卫的那些亲兵正朝着门口冲来,都是栗苍留下的精兵好手,和栗安手下那些酒囊饭袋相比,实在是虎狼对绵羊。
栗府亲兵将方棠四周团团护住,与对面剑拔弩张,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方棠这时松开了钳着栗安的手,抬脚将人踹下了台阶:“滚回去,要是再来,进门之前先掂量掂量。”
栗安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了一眼,灰溜溜跟着东阳郡主上车了。
方棠目送着马车和卫队消失在街角,额头忽然出了一层冷汗,劫后余生般地靠在了门柱上。
“少夫人无事吧!”
那些亲兵纷纷过来扶他,方棠摆摆手,声音疲惫得很:“还好那病猫看上去是个饭桶,也的确是个饭桶。
若是他夫妻二人谁有半分武功底子,今日我怕是撑不到援兵来,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他今日的的确确是冒险赌了一把,九死一生,也算是阎王爷不收他了。
只是他开始好奇,栗安夫妇俩口口声声说的那重于泰山的虎符铁券,究竟被栗苍留在了什么地方——难道是栗夫人?
栗安和东阳郡主的狼子野心已然是昭然若揭,方棠硬生生撑住了整座栗府,将虎视眈眈的豺狼拒之门外,每天睁眼便是权谋算计,他几乎度日如年。
唯有隔几日便与栗延臻互通的书信,是他紧绷的日夜里唯一一点令人舒心的物事。
不久之后栗苍领兵回朝,方棠等到栗延臻回来,几乎是蹦着出去把人捞进屋里,张口便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
“知道。”
栗延臻笑眯眯道,“但是我知道你必定无事。”
方棠疑道:“为什么?”
栗延臻揉着他的头发,笑道:“我说过很多次了,要说才智、聪慧,无人比得上你。
你若是与人博弈,我以性命担保,你从不会输。”
方棠哼了一声:“说得轻巧,我若是真的输了,你的命要拿来吗?”
“当然。”
栗延臻说,“供君采撷。”
这次栗延臻回来,两人间似乎多了些小别新婚的气氛。
傍晚方棠沐浴之后,裹着袍子绕出屏风,看到栗延臻不知何时到了他房里,正一身松垮寝衣,靠在床上把玩他的蝠纹佩。
“你来做什么?”
方棠走过去,努力压下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心口,“如今我房里你也是随便进了。”
栗延臻放下玉佩,笑着看他:“我以为夫人想我了,书信几乎日日不落下,在家书中唤我二郎,我每日都想着快些回来,听夫人当面这么叫。”
方棠都忘了这茬,语无伦次道:“我,我只是想戏弄你一下……”
栗延臻忽然倾身过来,一把扯住方棠的腰将他拖上床,“戏弄够了?该我讨回来了。”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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