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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一下,又问:“当今的天子,应该是我二皇兄吧?他当年是少有的几个还算疼我的兄长,如今圣驾可安吧?”
方棠点头:“圣驾安好,公主放心。”
公主看着帐外通明的火把,忽然又叹气:“唉,我那个夫君,他厌恶除我以外所有的中原人,尤其是从皇城来的人。
他想得简单,当年看我嫁过来整日以泪洗面,后来又对他说幼时的事,就觉得中原人都对我不好,所以百般厌恶,我也劝不听。”
方棠无言以对,只能尴尬笑了笑。
“有时我也不知道远嫁西羌是福还是祸,我这一生大概是永远回不去故土了。
可若要我抛下小狼羔独自回去,又能如何呢?”
公主淡淡道,“故乡已经无人在等着我了,甚至连我的皇兄也不记得我了,这里却还有人在守着我,所以我也不想着回去了。”
方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裹着鹿皮,有些失礼,便吞吞吐吐地问道:“公主,能、能否给臣找件衣服来穿穿……”
公主看着他,微微一笑:“差点忘了,只是这里没有中原男子的衣服,我叫人找些羌族服饰给你好了。”
方棠好不容易有了衣服穿,还挑什么款式,急忙点头。
几个侍女依次走进来将御寒的衣服放在床头,公主也到帐外等着,他才飞快地爬起来穿好衣服。
西羌的冬衣厚实得夸张,方棠穿进去,觉得自己被满身的皮毛裹住了,宽大的衣袖里面是收窄的内袖,刚好符合西羌人终日策马来去的习性。
不过穿着倒是暖和,也比战甲要轻便多了。
公主带他去处理了脸上的伤口,不知涂了些什么药膏,居然很快就不痛了。
“这里是丹措的行军大营,前阵子小狼羔和渠国将军交战了许久,前日才行军驻扎在这里。”
公主带着方棠穿过一眼望不到边的西羌大营,边走边说道,“小狼羔此刻不在营中,出去和人议事了,你要不要去我帐中喝茶?先暖暖身子,我叫人给你拿些肉干和马奶来。”
方棠听出栗延臻那边大概还算顺利,看来沙瓦桑是被渠军打得撤到这里的,想着栗延臻也要先行整顿兵马无暇追击,于是先趁火打劫一番,没想到正好碰上前来运粮的渠国军队。
公主带方棠去了自己休息的军帐,叫侍女烧热水泡茶,又端来点心,让方棠不要客气,算是自己替沙瓦桑给他的补偿。
方棠确实饿得要昏了,道了声谢就低头吃起来。
“这是我仿照小时候吃过的那些,自制的点心。
这些年过去,我也记不清京中味道如何了,做得不好,希望你不要嫌弃。”
公主说道。
方棠点了点头,含混道:“没有,很好吃的。”
“我还没问大人姓甚名谁?”
公主问,“看着年纪不大。”
方棠喝了口茶水,咽下口中的点心,说:“回公主殿下,我今年十九了,我叫方棠……是,咳,方兴未艾的方,西府海棠的棠。”
“哦,不错的名字。”
公主笑道,“还是个孩子呢。”
方棠有些脸红,也不知道该答些什么,只能低头吃。
外面忽然一阵喧哗,有军士飞快地跑进来,跪在公主面前用西羌语说了些什么。
只见公主眉头皱了皱,和对方交谈几句,就问方棠道:“方大人,你真的只是个御史吗?”
方棠愣道:“是啊,怎么了?”
公主道:“渠国那个很是骁勇善战的小将军,先前与我夫君战过几回,现在居然单枪匹马跑到我们大营门前要人来了。
如今营中战俘只你一人,他是来要你的?”
方棠一听,激动地拍桌子站了起来:“渠国将军,是……是谁?”
公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一名姓栗的将军。”
“他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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