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趴过去,和栗延臻缠吻着,很快就落了帐子,滚回床上去了,一直到半夜。
栗延臻腰好,养好伤之后似乎更有劲头了,方棠整夜整夜快死过去,渐渐分不清那水声是来自他们房中,还是窗外小石潭里活水的荡漾。
“二郎,停……停一停……”
方棠语无伦次,嗓音被揉碎,“你太快了,我歇一下……”
栗延臻鬓角汗水沁沁,顺着额头低落到方棠光滑的脖颈上,又融化在他俯身时绵长的吻里。
他的海棠诱惑着他,令一颗心画地为牢,身心只在此刻。
“又湿好多了,夫人。”
栗延臻轻声道,“我再疼疼你,好不好?”
方棠头晕目眩,乖乖被哄着,只剩下点头:“好,好,那你用力一些……”
“……好。”
夜更深了。
闻修宁和婵松大婚那日,方棠很阔气地包下了镇子上最好的酒楼大厨班子,直接将人请到家里,提前半夜便忙忙碌碌地开始准备酒席,一直到第二天傍晚。
方棠广发婚帖,引得半座晋理镇的人都来凑热闹,派头竟然比他和栗延臻当年成婚也不遑多让。
傍晚时新人行礼拜堂,婵松出门前难得红着眼圈掉泪,十分舍不得走。
方棠扶着墙边笑边说:“你出了这个门,就进隔壁院子,走两步就回来了,哭什么?”
婵松抹抹眼泪,点头:“也是,那我走了,少爷。”
方棠亲手给她盖上盖头,又弯腰掸了掸她肩上的灰尘:“去吧,今天是新娘子呢,别哭了。”
婵松被人簇拥着出了院门,方棠站在那里,久久盯着婵松背影消失的院墙,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夫人?”
栗延臻扭头问他,“刚劝了婵松,自己怎么还叹上气了?”
方棠垂下眼,语气怅然:“本来周叔、青槐和望柳也都盼着她出嫁,如今人也不剩几个了。”
“物是人非乃天下第一寻常事。”
栗延臻淡然道,“况且望柳带着舒儿,我想他不会自轻自贱。”
没想到栗延臻一语成谶,半月后的一个晌午,方棠正在院子里晾衣裳,忽然看到一个半大小孩懵懵懂懂从院外走来,和方棠一对上视线,便惊喜地叫了一声:“方叔叔!”
“舒儿?”
方棠急忙跑过去,蹲在栗舒面前,伸手把人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通,发现没缺胳膊少腿的,才松了口气,“望柳呢?”
栗舒回头看了看,摇头道:“不知道,方叔叔,我睡了几天,醒过来就在这儿了。”
方棠立马追出去看,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全然没有望柳的影子。
“你说望柳把舒儿送过来之后,自己又走了?”
栗延臻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熟睡的栗舒,揉了下那温热的小脑袋,“他为什么不回来?”
方棠垂着头,心乱如麻。
他总觉得望柳是还有什么是要做,却不愿牵连他们,才至此都杳无音信。
“我们已经安定下来了,他为什么不回来呢?”
方棠道,“二郎,我担心他做什么傻事。”
栗延臻向他伸出手:“夫人,过来。”
方棠慢吞吞爬过去,靠在栗延臻肩上,被他按着眉心,意识也慢慢沉下去。
望柳再也没回来,方棠当时入宫前嘱咐他照顾好府里,没想到那就是最后一面了。
后来几个兰奴去中原打探消息,说有地方官员在返回京城任职的路上遇刺,身中数刀。
虽然刺客也当场伏法,尸身却早已面目全非了,像是行刺之前刻意毁去容貌,防止牵连亲友。
古往今来无名无姓的刺客多如牛毛,方棠却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认为这个人就是望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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