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地一声,她不支地t跪倒在地。
伴随着周围无限放大的嘈杂声,识海深处的琐碎记忆忽然连接,一下一下,不断重复着。
直到片时,寒冬的冷意重新席来。
有些冷了。
姜止吟下意识站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凡界三州各立国主,而现在的变故就是因为昨日——
仄州的皇孙以及皇城未来继承人,莫綦死了。
嫌疑人正是她的阿姐,姜止晚。
仄洛两州历来井水不犯河水,仄城王莫钼子嗣稀薄,老来才得莫綦一孙,自是把他当宝贝疙瘩奉着。
宝孙死了,莫钼虽未说什么,倾夜间却是派了三十万铁甲兵临洛州城下。
其意不言而喻。
借着烛光,姜止吟看一眼大殿的人,发现都是当时参加宫宴的一些女眷,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纪,神色大多惶惶。
也是,换位思考一下,美美参加宴会谁能想到死了人?
还是仄州的皇储,能不怕么。
拿她自己来说,那时的她亲族外出,母亲南下,短日之内都赶不回都城。
这种感觉就好比一个会凫水之人,忽然被海草缠身,濒临窒息。
那怎么办?
几日前的她寄希望于盛怒的父亲,可大殿之上一身战袍的男人却说:“朕意已决。”
那是她第一次从这个洛州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身上看到疲惫,他就这样紧阂双眼,对任何替阿姐求情的话语都视而不见。
她很纳闷。
父亲总是这样,她看不懂他。
“阿姐,你倒是说啊,你是被冤枉的。”
姜止吟三步化两步走到大殿中央,蹲下身握住姜止晚的手,谁曾想,这一握手上就染上了刺目的血。
但手抖归手抖,姜止吟却不肯松开半分。
她想,父亲虽然靠不住了但阿姐还有她,只要她还活着,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带走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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