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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瞳孔缩了缩,表情却无任何改变,听完之后才沉下脸怒骂:“胡言乱语!
仁波切临终前已经预示他转世之处,我也到神湖占卜过,灵童就在东日勒山附近。
你这个骗子,一派胡言!
想要冒充仁波切?!”
青年神情从容:“阿旺,虽然你是我的侄子,可我一早知道你有野心,所以我把仁波切之位传给了楚布。
我肉身尚未虹化,你就做手脚,把它偷窃出去,找了天葬师将我骨头取出做成器物随身带着,防我回来找你算账”
他的话还没说我,阿旺便跳了起来反驳:“胡说!
你这是污蔑!
仁波切是虹化飞升修得大圆满,肉身消失只留下毛发与指甲!”
青年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喇嘛:“我圆寂后,你们可有在我房里见到虹光?”
那些喇嘛还没回答,阿旺便打断道:“房子密封,外面怎么可能看得到?!”
青年不理他,继续问道:“有没有?”
众喇嘛摇头。
虽然仁波切只让楚布一人进房,但他们也轮班守在房外,却从未见过房里发出虹光。
青年点头:“就算房间是锁着门的,窗户也落下窗帘,但肉身虹化时,房内必定虹光大作,那光芒能透过窗帘射出窗外。
他们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我根本就没有虹化再说,如若我虹化飞入清净刹土,修得大圆满,又怎么会转世托生成为灵童?阿旺护法你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阿旺指着青年:“你、你满口胡言!
就算仁波切没有虹化,他也绝不会做出夺舍之事。
三世仁波切夺舍转生,夺的是已死之人肉身。
抢夺活人肉身是修佛之人决不允许的!
你这个骗子!”
说着,又朝一旁的喇嘛命令道:“你们还不赶他出去?!”
可惜喇嘛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阿旺的心腹;而另一派以老喇嘛为首,早觉得上一世仁波切与楚布护法的死有蹊跷,相信这青年的话,认定他就是仁波切。
两方争持不下,最后老喇嘛将青年暂时先安顿下来。
力争让其余喇嘛承认他的地位。
高原的夜晚凉风习习,漆黑一片中只有酥油灯微弱的光芒闪烁着。
一道黑影慢慢靠近青年睡着的卡垫。
正当那黑影来到青年身边时,青年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非常清醒,似乎根本就没有睡着过:“你还是来了。”
那黑影的动作顿住,默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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