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这个话题,温芸正好有东西给白芮。
“这是什么?”
白芮看着她伸手过来,暮霭蓝的方形礼盒,墨黑色的双丝带,精致带香。
“送你的礼物。”
温芸凑近,手掩在嘴边,低声传暗号:“胸罩。”
“啊?”
“芮姐,你适合穿紧一点的上衣,又有腰又有胸。”
温芸说:“这个内衣很好穿,对大胸格外友好,你试试,喜欢的话,我再多送你两件。”
白芮就地拆开。
纯白色,缎面似月光,杯罩像高耸的雪山。
白芮惊呼:“太好看了吧!”
一翻吊牌,惊恐:“这么贵?!
!”
温芸连连纠正:“胡说。
能被你穿,是它的荣幸。”
邬源受不了,“姐姐们,你们能不能回去再拆。”
“不能。”
“不能。”
温芸和白芮异口同声。
邬源无语,照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一旁的赵东沿笑起来,目光停在温芸侧脸,然后向下,淡淡扫过两座也很高的温柔山峦。
在温芸的记忆里,这是被无限可能填满的一天。
她摸到赵东沿真实的生活,尝到另一种令人心痒的味道。
有鸡汤的浓郁,唇齿里淡淡的烟草味,鲜虾饺的爆汁留香,还有一个对她说,会早点回家洗冷水澡的薄荷味承诺。
这一晚,温芸浅眠,在天还黑着的早上四点睁眼。
她记了一夜的赵东沿说五点走。
还有一个小时,赶到他家来得及。
温芸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掀被子,穿衣服,裹着围巾悄悄出门。
从这到赵家,快步走半小时足矣。
哪怕时间还够,但走着走着,温芸不自觉地开始小跑。
没几百米,听见熟悉的声音,“温姐!”
白色小面的停在马路牙子边,是邬源,“温姐,你这么早工作呢?”
温芸一时不知如何答。
邬源难得的敏锐,“你不会是去找沿哥的吧?”
她抬起头,眼睛亮了亮。
“别找了,走了。”
“走了?”
邬源没好语气,“走了,追不上了,烦死了。”
依据温芸对这小伙子的了解,他应该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