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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干嘛?”
鹤见秋实侧头看了他一眼,抬手将一小瓶什么东西放在桌面上,然后不动声色的落向对面的地板上,垂在身侧的两只手齐齐来到了长袍的腰带上面,手指灵活的一扯,将自己从衣服里面剥落出来,而在天然卷忽然瞪大的视线中,那件本就宽松的长袍如同慢动作一般从她身上滑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曲线匀称的裸背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多大胆,鹤见秋实双手抱膝将自己往被炉里面缩了缩,简单干脆却又带着点紧绷的丢出两个字——涂、药!
“……”
坂田银时怔在原地,在那一瞬间,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似的一动不动。
久不见有动静,而光裸的肌肤直接与冷空气接触,后背很快便只剩一片冰凉的感觉,鹤见秋实再一次往被炉里缩了缩,忍住想要用衣服将自己裹起来的冲动,她蹙起眉头,重新往天然卷的方向转过脑袋。
“很冷啊,银时。”
窗外是皑皑白雪,那几乎晃花人眼的冰雪之色透过窗户的玻璃凝结成漫天的白雾,让视线里的一切风景都装饰上了一层薄薄的朦胧感。
而视线中的那一个裸背上面,原本由于过敏而蔓延在那上面的大片绯色,在这样的朦胧下晕染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坂田银时赤色的眼睛暗色渐浓。
不动声色的靠近,他在她身后蹲下。
细看之下,这些绯色的块状疙瘩居然是很均匀的密布在整个皮肤上,可能是由于之前泡了澡,现在看起来没有最初那样的狰狞,反而看着还挺诱人的。
手从鹤见秋实的肩膀上探过去将她放在桌上的药瓶拿过来,用手拧开后,立马从里面窜出一股清淡的药香味,在鼻间盘旋一阵之后便消散于冷凝的空气之中,只偶尔会嗅出一股熟悉的清香。
“怎么用?”
“唔,直接用手抹。”
鹤见秋实看不到身后之人的表情,全身的感觉几乎都跑到了后背上,即使绷紧了身子也能感觉到时不时喷抚过肌肤的呼吸,感觉到衣袖摆动带来的冷气……以及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整个后背上轻轻摩擦的酥痒感,如同静静淌过的流水,一滴一滴全部落入心湖,成功抚平了她情绪上的焦躁。
指腹的触感渐次往下,最后停在腰际之处,而这里……是鹤见秋实的敏感点。
在天然卷的手指一触碰到那里的时候,鹤见秋实就直接申请弃权了。
“银、银时……那里不、用抹了。”
感受到手下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对真相心知肚明的天然卷停下了手指。
鹤见秋实刚松了口气,舒缓了身体还没来得及喘第二下,坂田银时的手指又贴了上来,天然卷一边轻轻的抹药一边懒洋洋的开口:
“银桑我的服务可是全方位到位的哟~”
“……没有那种东西让你服务了我谢谢你了!”
“啊咧?难道你是对银桑我的服务不满意吗,嗯?”
说着,天然卷的手往腰上一滑,鹤见秋实猛的抖了一下,差点娇喘出声。
而某个耍流氓的人却还一脸无辜的问:
“这个力道够不够?”
“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需不需要银桑我再用力一点?”
等等诸如此类很欠抽的发言。
鹤见秋实抿紧双唇,对于某个流氓的调戏采取了装聋作哑的战斗方针……好吧,实际上她只是怕一开口就泄露了到嘴边的呻吟……幸而天然卷自己还知道分寸,在局面完全失控前他终于完成了手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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