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打水,魏昭赶紧过去给徐曜挽衣袖,看徐曜面无表情,猜不透他究竟想什么。
饭菜已摆上,两人对坐吃饭,魏昭跟前桌上同样摆着两道鱼,魏昭弯唇,一定是徐曜吩咐大厨房份例外,加两道菜肴。
徐曜把筷子伸过来,夹块鱼放在嘴里,慢慢品着,芙蓉四个丫鬟弄懵了,侯爷讨厌鱼腥味,平常饭桌上鱼影子都不见,大厨房知道燕侯的饮食习惯,跟鱼有关的菜肴也一概不送。
魏昭有点不安,偷眼看徐曜,这人行为反常,受刺激了,一万两也不至于呀?魏昭讨好地亲手盛了一碗鸡汤,端给徐曜,“曜郎,你尝一口汤,鸡汤熬了几个时辰,骨头都酥了,一点不油腻,挺清爽的。”
对面一双深眸,目光明亮,魏昭尴尬地笑笑,“你不想喝,我给你另外盛一碗。”
徐曜端起碗,喝了一口,还是没说话。
这厮城府深,不动声色,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一万两银子惹火了,你想要怎样?
这顿晚膳,魏昭比往常殷勤,兼有讨好成分。
刚吃完晚膳,门口传来四爷徐询的声音,“二哥,你出来我找你有点事。”
徐曜走走出去,总算走了,魏昭松口气。
兄弟俩去前院徐曜的书房庆泊堂。
晚间,魏昭沐浴后,等徐曜没回来,早早上床,盼着徐曜今晚不回来了。
书香等主子上床,放下床帐,熄了床头灯盏,魏昭安然入睡。
魏昭睡得正香时,被人弄醒了,魏昭以为是萱草和书香,刚要发火,眼睛懒懒地眯一条缝,看见上方的脸,火顿时消了,吓醒了,朝徐曜绽开一个妩媚的笑容,“侯爷,你刚回来?”
“就这么睡了?”
徐曜咬牙切齿,“叫我什么?侯爷?怎么不叫我曜郎了?”
“曜郎。”
魏昭甜腻地叫了一声,叫得徐曜的心脏突突地跳,把她抱起来翻过去,整晚魏昭都被他摆成跪伏,身后男人骑姿,这男人屡屡逼着她讨饶,魏昭的叫声更加刺激徐曜,越发长了兴致。
魏昭身体软瘫,才被他翻到上面,徐曜看着魏昭像蜗牛地动弹,只听清脆一声响,徐曜往她雪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魏昭一下瘫在他身上,趴在哪里温软地颤动。
“出息。”
又拍了一巴掌,“一文钱都没给我留啊?”
魏昭趴着不动,没精神应付他,阖眼,嘟囔说:“我把银票退给你。”
徐曜把她往怀里搂了楼,“我一个男人,银票给你了难道还朝你讨要吗?反正早晚也要交给你管。”
魏昭闻言,脑袋软软地抬起,徐曜为她捋了捋秀发,“我的东西放在庆泊堂,是为了方便,你别多心,也没多少家当,军队缺饷银,我自己的钱都垫付出去,明天把庆泊堂的东西搬过来,以后我的东西由你管。”
徐曜轻吻着她的秀发,柔声说:“阿昭,你男人现在没钱,等以后有钱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先欠着。”
徐曜语气里有些许愧疚。
魏昭的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这个骄傲的男人伤了自尊。
心的一角塌陷,就为他这句等以后有钱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次日,吃过早膳,徐曜叫人把庆泊堂的东西都搬过来,庆泊堂留下几件他随时穿的衣物。
徐曜的现银都垫付军饷,还有十几个箱笼物品,有不少贵重东西,芙蓉把箱笼钥匙交给魏昭,魏昭看出她脸色的灰败。
魏昭理所当然地接过钥匙,当下别在腰间,“芙蓉,你把侯爷喜欢吃的菜肴给我写下来,侯爷衣食住行习惯,跟我说一下。”
“书香,准备笔墨纸砚。”
既然徐曜敬了她一尺,她当回他一丈。
书香把纸张在桌上铺好,芙蓉坐下,慢慢写下来,芙蓉书写过程很流畅,这个丫鬟倒叫魏昭刮目相看,芙蓉字体娟秀,徐曜喜欢吃的菜肴都记在她心里,她几乎不加思索直接写下来,魏昭感觉出她用情之深,芙蓉跟独幽不同,芙蓉守规矩,挑不出什么错。
菜品写完,交给魏昭,芙蓉又回答了魏昭的一些问题,有关于徐曜的,魏昭态度明朗,当家主母风范,芙蓉人聪明,知道审时度势,魏昭有问,她必据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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