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说的是他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挺能想太多。
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赶走,姜忆垂下眼睛,“我不需要男朋友。”
“你想直接结婚?”
他又在瞎讲什么东西?
姜忆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结婚的时候,我会邀请你的,老板你应该会包个大红包给我的吧?”
“老板?”
许琮宁眉头一皱,“你还想要我给你包红包?”
姜忆故意道:“我会回礼的,你担心什么?”
许琮宁看到她眼睛闪过的促狭,忽然伸手轻轻敲了下她的头,动作很轻,“你故意气我,我不上当。”
姜忆抿抿唇,忍住笑意,将夹子递给他,“我不需要奖励,你来。”
许琮宁接过,他敏捷地夹出一个棉球,然后要去拉她的手,她绕开,直接将手伸过去。
许琮宁心领神会地看她一眼,“但我的右手灵活性也不好。”
说着抓起她的手,他动作很轻怕弄疼她,但姜忆一点反应也没有,许琮宁一边给她擦拭伤口,一边诧异地看她,“不疼吗?”
姜忆摇头,“不疼。”
但明明碘酒冲开那些沙石后就能看到鲜红的血肉,怎么可能不疼?
他的动作依旧轻柔,“有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坚强,疼的时候就喊,可以依靠别人的时候就依靠。”
姜忆不是没感觉疼,只是不习惯把柔弱的一面展现给别人,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黑暗里让伤口慢慢愈合。
而且从小到大,她能依靠的人又有多少呢?
姜忆时常想有一天外公外婆离开这个世界,那就真的只剩她孤身一人了。
“我没有人可以依靠。”
她又垂下头,将眼底的落寞隐藏。
许琮宁夹着棉球的手一顿,棉球滚落下去。
上次外公给他打电话,两人聊起过年的安排,外公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都是我们爷孙三过年,家里太冷清了,所以这次我们不留家里了,一一要带我们去京城玩。”
许琮宁没有问姜忆的父母是什么情况,她也从来不曾提起,而且上次在她家过夜,家里的照片除了她和外公外婆的,没有别的人。
“这又是故意想气我?”
他戏谑地缓和气氛。
姜忆眸子一抬,“我又怎么气你了?”
许琮宁撕开一块纱布贴,“我就坐在这,你说没人依靠,不是气我是什么?”
姜忆心底霎时一片柔软,脸上的表情松下来,沉吟片刻说:“你一不高兴就翻脸,靠得住吗?”
“那我是为什么不高兴?你想过没有。”
“我怎么知道?”
姜忆又开始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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