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人出城时,正遇上一群热闹的人在往一处赶,吕洞宾一贯游戏人间,见此立马起了兴趣。
他招呼张桢跟着一起去凑热闹,张桢不好扫吕洞宾的兴,便拿着柳枝跟在了兴致勃勃的百姓和吕大仙身后。
跟着跟着,见这些人的目标居然是县衙门前。
二人都十分好奇,吕洞宾先凑上前去拉着一个路人打探道“这位兄弟,你们一大群人围在县衙前干什么呀”
被吕洞宾拉住的长衫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吕洞宾,不答反问道“这位兄台,你是外地来的吧”
“正是,兄台你如何出来的”
吕洞宾继续套着近乎。
长衫男子转过头去,微微抬头,眼睛瞟着“县衙”
二字一脸讽刺道“本地人既然围过了,就不会问这等问题。”
男子说到此处嘴角讽刺的弧度更大了些,“毕竟咱们县这位陈县令,断案可是远近闻名的英明”
张桢此时也起了兴趣,拱手问道“兄台这话是何意”
长衫男子用眼色示意二人前面,原来是县太爷要升堂了。
随着升堂的威武声长起,张桢跟在吕洞宾身后,一马当先挤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只见大堂之下跪着一位形容憔悴的老人,老人正在陈诉自己的冤屈,原来是他的儿子被人误杀了。
县里有一户姓孙的人家,家里雇了许多仆人,仆人一多便少不得会有结仇的事情发生。
几日前,老人的儿子郭安在孙家上完夜工后,随意找了个空房间就睡了。
哪知这间空房原先住着其他人,那人因为梦见自己被鬼差勾错了魂,吓醒后不敢再睡原来的床铺,便急匆匆换了另外一个房间睡觉去了。
阴差阳错下,与这间房原来的仆人结仇已久的李禄,在夜里拿着把尖刀摸进了房中。
他用手摸了摸,确认床上有人后,就毫不犹豫将人杀死了。
天亮后,李禄才发现自己杀错了人。
郭安的老父亲伤心自己儿子冤死,一张状纸将李禄告上了公堂。
哪知上首一贯标榜自己仁义的县令大人,在听完郭父的状告后,随意摆摆手道“你儿是被误杀,李禄也并非是故意的,这样吧,我将人提上堂来打上一顿板子,这事也就算结了。”
郭父听完后立马哀痛大哭道“我这半辈子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忽来横祸,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叫我这糟老头子以后靠谁生活去”
县令大人听不得人哭闹,惊堂木一拍,对着下首的郭父呵斥道“公堂之上休得哭闹,你既然吵闹以后无人奉养,本县太爷是个仁官,就判杀了你儿子的李禄给你儿子吧。”
县令大人越说越洋洋得意,这样岂不是冤家解仇,神情怕是觉得自己又英明又神武。
张桢嘴角微微张开,惊呆了。
杀人案还能这样判的
郭父不敢再哭,也深有耳闻这位县太爷的作风,于是只能含着冤屈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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