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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断枝条,不疼么。”
任祺安伸手,轻轻替他擦了眼泪,拇指又抵住他下唇,细细碾磨着。
“不、不疼…”
说话间,任祺安的手指又进去了些,碰到了他柔软的舌尖。
“我不喜欢别人说谎。”
凌子夜含糊道:“有一点…”
“连我都没收到过你的花,就舍得为别人疼了么。”
“我以为…”
凌子夜停顿了一下,“我以为任先生…只喜欢蔷薇…”
任祺安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如果我不喜欢你,带你回来做什么?”
这个“喜欢”
,含义浅得不需要深思,只是看了眼,觉得喜人、觉得好看,便带回来图个乐子。
但即便只是这样的喜欢,却仍然是凌子夜机关算尽、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好不容易换来的,他没有挑剔的资格,只配感恩戴德,却仍在冀望着有一天可以得到任祺安的偏爱。
见他不说话,任祺安便扣紧他的下巴,又将食指和中指放进他嘴里,撬开牙关抵住他的舌:“你是谁的。”
凌子夜嘴唇勉强裹着他很长的手指,被堵着喉咙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积不住了、又流出来。
看着实在可怜极了,但这副样子不是在折磨他,而是在折磨强忍克制的自己。
任祺安咽了口唾沫,在他唇舌间搅动了两下才抽出手指,又问了一遍:“是谁的。”
“是…是任先生的……”
他避开了任祺安的目光,不是因为说谎心虚,只是如果要直视着任祺安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他起反应。
他在任祺安面前时总是无法自抑,任祺安不轻不重的一下触碰、在他耳边启唇的低沉嗓音、甚至是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的目光都能让他浑身发酥,更不要说他平时敛得难嗅见的白檀信息素。
但在任祺安眼中,这闪躲就变成了心虚,扣着他下颌的手收紧了些,引来他一声短促的低吟。
“看着我说。”
他脸颊淡淡的粉晕成了绯红,眼里雾光涌动,打着转儿聚焦到任祺安脸上,手也攥紧了任祺安的裤脚。
“是任先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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