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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仍下着雨,天阴得透不进光,昨晚雨下得大,也不知花园的花败了多少。
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都疼得发麻。
最疼的是手臂,生生被挖去了肉、又把骨头折成四五节一般,让人恨不得直接卸了手臂。
他挪着下了床,拿起床头的止痛针。
从骨骼散出来的断裂剧痛和皮肉被割开的痛混杂着,手使不上力,注射完一支针剂都冒了满身冷汗。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昏睡过去的,只记得任祺安并没有在一次两次之后就轻易放过他,至于具体是几次也算不清了,他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更没有心力去想别的。
他趴在床上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想任祺安为什么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想任祺安什么时候才能来看看他,又觉得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大家阻拦过他了,任祺安也赶过他走了,是他自己固执。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不该留在那儿让任祺安回来看着愧疚,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光脚踩上地还踩到了地上没来得及清扫的碎玻璃,也没顾得上,只是顺了件任祺安的风衣自己回了房间。
“我说过很多次了,组织背靠玫普利帝国,那个实验室我们现在非要去查,只会把公会所有人都搭进去。”
“所以我们就坐视不理??别忘了,被困在那里的很有可能还有当年我们的同伴!
!”
“公会的大家也是同伴,现在一个个后遗症越来越严重,地下室那个疯子随时都有可能失控,还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我们有什么资本去冒险?你一定要以命抵命才高兴吗?!
!”
“如果莫以微也被困在那里,你还会这么说吗??”
任祺安拧起眉:“少拿他说事——”
“说什么呢,人家现在都有新欢了,哪儿还想得起来旧爱啊。”
“有什么话好好说。”
宋典连忙打圆场,“大家都是朋友,别出口伤人。”
“出口伤人?我只是说事实!
!”
“捡山鬼玩过的还当个宝,我真替以微觉得掉价。”
一个人小声嘟囔道。
任祺安沉吟片刻,抬眼看向那人,指指自己身前:“——过来。”
“怎、怎么?”
“来我面前再说一次。”
任祺安说。
那人没动作,任祺安一扬手将杯子砸到他脚边:“听不见吗?!
!”
那人被吓得抖了一下,程宛蝶笑着柔声开口:“好了,只是小事,快跟祺安道个歉吧。”
戚星灼拉了一把任祺安,又转向那人,“你了解子夜吗?不要再说这么过分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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