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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摸不得屁股的老虎,真咬起人来还是会痛的。
任祺安把他翻过身去,他腿撑不住,任祺安索性拿沙发靠枕垫在他腰下,一手支着他脖颈,一手摁着他脊背俯身,利齿嵌入他后颈的腺体,强化那个源于易感期没有意识的临时标记。
凌子夜的呻.吟被碾碎在喉咙口,只有身体还在抑制不住地颤栗,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麻木。
他甚至已经不求这一次临时标记是出于爱,即便是因为一时膨胀的占有欲,只要任祺安是清醒的,他就觉得足够。
说到底,占有从来都是爱的开端。
也是终点。
任祺安似乎不是很喜欢这样,标记了他之后便很快又把他抱回身来。
但很快,凌子夜发现任祺安只是喜欢看刚刚随意挑衅他的自己失控哭叫的样子。
他有些意识模糊,本能地抓住任祺安扣着自己肩膀的手臂:“不要了…”
“不可以说不要。”
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求饶,但任祺安并没有心软,心说他挑衅自己的时候就该考虑后果,这会儿倒是蔫巴了。
看他刚刚那副嚣张的样子,任祺安简直怀疑如果现在自己轻易放过他,他立马就要满眼嘲讽地对自己嗤笑出声:“就这?”
因此任祺安没有给他任何再嚣张的机会,只是过分凶狠地把他那点叛逆的小苗头连根拔起。
窗外冰天雪地,但房间里很暖和。
被任祺安从浴室抱回床上,凌子夜即便全身酸软也还是不忘撑着爬起来跟任祺安讨了一口烟。
“任先生…”
他有些脱力地斜倚到床头,许是意识有些涣散,他没有考虑许多,开口问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如果…我不是您心里想的那样,您会……”
“你是什么样的,凌子夜。”
任祺安微眯起眼,隔着朦胧的烟雾看他,“我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
他是青涩或是轻佻的、乖顺或是倔强的、坚强或是脆弱的,藏着几个秘密、埋着多少心思,任祺安已经看不分明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凌子夜愣怔片刻,随即弯起眼睛:“喜欢任先生的,就是真实的我。”
任祺安沉吟片刻,抬手拨开了烟雾,那双眼流泻的眸光不论怎样绚烂虚幻、如雾如电,其中赤忱的热望都从未有过更改。
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磨着他眼尾:“不论哪个你,都是我的。
凌子夜,没有我的同意,你哪儿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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