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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夜……”
任祺安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他,语气猝然转成了低微的哀求,“为什么连伤都要对着我藏?”
凌子夜沉默着,任祺安很快褪下他身上的衣服。
凌子夜撇过头没看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目光掠过的每一寸伤疤都翻出隐隐的灼痛。
任祺安没说什么,只是过分冷静地拿起药瓶和纱布,动作却有些滞缓,凌子夜没多想,直到镊子啪一声砸在地上。
凌子夜犹疑着看向他,他手抖得拿不稳东西,只能把药瓶放回洗手台上背过身,凌子夜将他拽回来,拨开他额前的白发。
在组织的那些年,任凭多苦多痛,凌子夜从来没见过任祺安掉一次眼泪,但在自己面前,他却很多次哭得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就是知道他会难过、会自责,凌子夜才不想摊开伤口,但任祺安还是很快抹了眼泪,深呼吸几下平复了情绪,拾起镊子。
像两只蜷缩在暗处为彼此舔舐伤口的兽,不需要太多言语,但他们可以在对方面前放肆地袒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然后彼此疗愈。
春天到了,从落地窗往外看,花园里的欧白头翁轻轻摇曳,被羽毛状叶片托起的半透明紫色花朵表面如同天鹅绒一般,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目光穿过一片黄带帝鸢尾,还能看见戚星灼专为棕熊搭起来的特大号秋千。
和凌子夜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依偎着抽同一支烟时,有那么一瞬间,任祺安觉得现在就这样互抱着死掉也可以,至少他们没再浪费可以紧紧相拥的每分每秒。
他想,或许这就是戚星灼的录像里没有任何一句是交代给裴时雨的原因。
他们早已融为一体,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一起生或者一起死都是种福分。
因为已经经历过最温柔共震。
作者有话说:
【陈奕迅《落花流水》,作词:黄伟文】
最后一句也是引用这首歌里的“但是经历过最温柔共震”
第117章而你那呵欠绝得不能绝绝到溶掉我
【我好像生病了……】月岛薰缩在水缸里,慢吞吞地写。
“怎么了?嗓子还是不舒服吗?”
苍绫华问。
【不是,是这里。
】他指指自己胸口,【闷闷的,好难受】
“给他做了个检查,没查出来什么。”
程宛蝶有些无奈地笑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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