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里都是刺激又黏腻的感觉。
和沈季屿睡了半年,谢清瑰这具身子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所有的挑逗,更不用说现如今还素了小半个月。
她从腰以下都是麻的,被他挑逗得发软,发酸。
牛仔裤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水印,让她别扭地缩紧着,不自觉地扭来扭去。
“啧,还想不想好好说话?”
沈季屿皱起眉,忽然伸手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别勾引我。”
……谁他妈勾引他了啊!
谢清瑰心里直叫冤,颇为无奈地看着他,继续说刚刚的正事:“你如果太忙的话不用陪着的,把医院的地址和医生联系方式给我就好。”
她之前听他说了些,主治医是一位叫霍华德的专家。
沈季屿静静盯了她一会儿,直盯得谢清瑰身上有些发毛的时候,才缓缓开口:“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嗯?”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沈季屿抬了抬唇角:“我帮你父亲找的医生,联系的医院,怎么可能不跟着看看?”
谢清瑰皱了皱眉:“可是……”
“嘘,没有那么多可是,就算我们只是朋友,这个忙我也得帮到底啊。”
沈季屿轻笑,低头继续亲她,声音微哑地喃喃低语:“况且,我们又不只是朋友。”
他们有身体上的纠缠,光这一点,就足以秒杀这世界上男女之间大多数的关系。
不管谢清瑰承不承认。
或许她想的只是只走肾不走心,但在这样持续不断的负距离接触中,走不走心的,又怎么可能分分秒秒控制得住呢?
沈季屿心里的如意算盘一直打得很响。
“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公司找我的么?”
沈季屿适时地转移话题,把对话控制在自己的节奏里:“怕我太忙太累了?”
谢清瑰轻哼一声别过头,才不肯老实承认的模样。
她知道沈季屿这么皮实的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谢谢,我已经知道了。”
结果沈季屿自问自答,还是不放过她,像只大狗一样的在她颈窝拱来拱去:“清清,我好开心。”
开心她来找他。
甭管这女人别扭的像是一只蚌,此刻被他掰出一道缝隙来了。
“……行了。”
谢清瑰无法忽视颈间令人心痒的湿热,僵硬地耸了耸肩:“我带了点茶点给你,你吃晚餐了么?”
她说这话就是不想做的意思,沈季屿心下了然,也很麻利地顺着台阶爬了起来。
就是依旧忍不住把她搂到膝盖上又亲了亲,摇头:“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