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低着头,继续捣着金银花的叶子。
谢自然的手僵持了一息,她看着低头捣叶的夏蔓,眉眼中染上几分失落。
夏蔓一手放在石臼的壁身上,一手持着石头,不停着捶打的叶子。
伴随着余光的变动,她手上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变慢了片刻。
谢自然脸上的失落毫不遮掩地映入眼帘,夏蔓快速地垂下眼,似是漫不经心地道:“我需要一些松针,能麻烦你帮我跑一趟吗?”
“我现在就去。”
话音刚落,谢自然便提着竹筐,夺门而出。
她将竹筐放在车上,回头看向木屋。
隔着窗户,依稀可以看见那人低头捣叶的背影。
谢自然失落地耷拉着眉眼,有气无力地坐上车,踩动着脚踏板。
脚踏车压过泥土和青草,发出细微的声响。
夏蔓一直站在桌子边,低头捶打着石臼里的叶子。
等车走远后,她脱力般跌坐在椅子上,有些手肘放在扶手上,右手撑着额头,眉眼中染上几分疲倦。
她比谢自然年长七岁又三个月,二十一岁的女孩放在她的时代里还是个上大学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心思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看得出来不代表能接受。
夏蔓有几分喜悦,又有几分纠结。
这么一个大美女对你有意思,任谁都会开心,而且谢自然又贴心又能干,简直是非常棒、无比棒。
但是——
夏蔓从不觉得自己会对同性有意思。
虽然她一直爱看美女,但是她从未怀疑过她的性取向。
因为她也爱看帅哥。
奈何世界上歪瓜裂枣太多,走在大街上,一眼望去都是美女,帅哥却寥寥无几,最后兜兜转转只能看美女。
美女虽好,但是做朋友和做朋友之间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这种关系的变化令夏蔓心神疲惫,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平衡方法。
谢自然提了满满两筐松针回来,她将松针放到桌角边。
“够吗?”
夏蔓停下刚拿起石头的手,瞥了一眼。
“够了,不过要过一遍水,洗去灰尘后晾干。”
谢自然站在桌子边,看着夏蔓欲言又止。
“怎么了?”
夏蔓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澄澈的目光瞬间将谢自然所有的心理建设击溃,她只能提着竹筐,落荒而逃。
“没事,我去洗。”
谢自然走后,夏蔓叹了一口气,目光的屋顶上徘徊了一大圈后,这才开始认真捣叶子。
反正这里只有她和谢自然,既然跑不了、躲不掉,那就顺其自然吧。
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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