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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轻轻按揉着太阳穴,靠在马车软榻上,马儿打了个响鼻,稳稳当当往府衙后院去。
一夜未睡的疲惫浮在面上,他却神采奕奕。
“国公爷,那位姑娘要安置在哪里?”
松烟恭恭敬敬问道,昨夜国公爷赴宴竟带回个女子,难不成是想通了,不想再在随姑娘身上打转了?
“先只做下人便是。”
松烟边问,边招呼人送来沐浴一应物件,伺候着崔琰更衣,这一听便又觉得不是。
崔琰一颗颗解扣子,眉头紧皱,将那沾了脂粉气的外袍径直叫松烟扔了,又道,“你去盯一盯昨夜那男子。”
不需描述,松烟便知道是哪位,于是低声道,“可是要……”
“不必。”
崔琰摆摆手,眉心微蹙,面露不悦。
松烟先是一愣,然后躬身告退,心道此番国公爷果真是放下了。
看着松烟规规矩矩缓步退下的身影,他忽然开口问道,“松烟,你家里几口人?”
松烟不想他问这个,略一思忖道,“六口,家中有爹娘,上面有个姐姐,下面两个弟弟。”
“没有祖父母?”
“闹饥荒饿死了。”
“你爹娘如何把你卖了?”
“爹爹新娶了后娘,后娘生了两个弟弟,没饭吃,便把姐姐和我都卖了。”
松烟漠然语气中不免中带了几分伤感。
祖父母一死,爹爹便要卖姐姐和他,姐姐为了多换二两银子保下他,流着泪给个老头子做了妾。
谁想到姐姐前脚刚上小轿,后脚他就被卖了,等他跟了国公爷,出人头地了去寻姐姐,人早被磋磨死了。
“你下去吧。”
崔琰听着便有几分不耐,他浓眉头轻皱,冲松烟摆摆手叫他退下。
一个寻常的普普通通人家,到底是怎样的呢?
崔琰可以从她一次次的的回忆中感受到那种不曾见识过的依恋,便总怕自己有什么怕遗漏。
父亲、母亲、儿女,还是丈夫妻子?
不过既是叶氏故旧,想来她也不会太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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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的春日总是这样,晨起懂得人牙直打哆嗦,但到了中午便渐渐融化成水,日光便有几分灼人。
云暮从货栈出来时,太阳已经到了正空,她有点想将面纱摘掉,让暖意直直的晒在脸上。
崔琰竟然没有来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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