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说出这种话,那也一定是说说而已,但沈应肆却真的会用性命跟这平头百姓赌上一赌。
“殿下,你这胳膊。”
谢霄让人将老头带下去,担心地看着沈应肆的手臂。
“将药留下,你也退下,吾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练武场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有沈应肆坐在那里。
还有隐着身的温梨。
温梨早在他们谈话之时便将妖毒下好,往常一般不过两个时辰,沈应肆便会将那含有妖毒的水喝下,可今日直到天都暗下去了,他还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也没有将伤口包扎起来,而是任其慢慢凝固,结疤。
白衣上的红让温梨觉得有些扎眼。
他好像在想很多事情,但温梨对于他的世界一无所知,也无法感受。
在温梨在树上换来无数个姿势过后,她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终于静坐在椅子上的人,终于动了,他像往常一样将水慢慢喝下。
可这一次,终究是跟以往不同了。
沈应肆刚刚喝下那水,便突然从椅子上倒了下来。
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水,额角青筋暴起,眼睛泛起血丝。
他的一只手牢牢抓紧自己的膝盖,体内的灼烧感烧得他无法思考,体外又有锋利的鳞片挣扎着撕破他的皮肤,从里面生长出来。
这一千颗妖丹炼制而成的毒药终于在他体内作了。
温梨握紧拳头,见他如此痛苦竟也生出了一丝不忍。
可温梨有她的目的,她与沈砚南是一伙的,而沈应肆如何与她无关。
“再也不见了,傻子。”
温梨转身飞离,背影一如既往的洒脱。
而沈应肆突然回头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他莫名有种预感,她再也不会来了。
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见了。
沈应肆体内的这股疼他足足忍受了半个多时辰。
最后他闭着眼,跪在地上,一身白衣沾满了血水。
原本温梨停留的位置上飞来了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在嘲笑他的活该。
自那以后,近两年,沈应肆与温梨彻彻底底没了交集。
沈应肆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他治理朝政,降妖除魔,桩桩件件都让人称赞,可再没哪件事与温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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