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下是少主派到您身边的参赞,八爷称我奉尘便好。”
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走至我面前,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少主说,如有必要,我们的人可以为八爷提供些适当的帮助。”
“嗯?”
我挑眉,笑容依旧地问,“比如?”
“比如……挑起欧洲内乱,从而削弱一下他们在非洲的势力,好让八爷能乘虚而入。”
他相貌俊俏,眉眼间甚至稍显阴柔,但那偶尔窜过眸子的精光和深沉,却令人心惊。
“你们在欧洲也埋了人?”
我挂不住笑脸了,神色略微难看几分,“既然如此,前几年爷出使时为何……”
是啊,如果欧洲有人的话,我又哪里用得着绞尽脑汁探听消息?
奉尘淡笑自若,可那笑却很是凉薄:“八爷弄错了吧,少主是少主,皇家是皇家,少主所图并非皇家所求,能提供有限的帮助,已然是好心了。”
我心神巨震,有生以来第一次从头凉到脚,未登船前对那女子的感念,刹那间被冻结了个彻底。
那个女子手握的东西,到底还有多少?她又铺开了多大的摊子?连欧洲都有她的人,那其他地方呢?特别是……大清?
“老八,怎么了?”
惠额娘走至我身后,关切地问道。
“惠额娘吉祥。”
我转身打千行礼,此次虽是我出海独立,却还有一个顺道的差事,那就是将惠额娘送到大哥那儿去。
本来当初大哥来接妻儿时就有接惠额娘同去的意思,奈何皇阿玛未曾提及,大哥也不好问,这事就拖了下来,雍正元年那会儿皇阿玛让惠额娘出宫养老,也是接到了我府上。
这次我离开,老四向皇阿玛提了,才允了惠额娘同行,到大哥那边去。
“出门在外,就甭整些虚的了。”
惠额娘一改宫中的模样,凭添了几分快意洒脱,她与我并肩而立,眼底盛满了喜悦和期待,“老八,你大哥虽时时来信,可到底离得远,如今好了,我也能去他那儿看看,总算是出了那道红墙,真不容易啊!”
“惠额娘说的是。”
我解下披风加到她身上,年幼时亏得这个女人稍加照抚,尽管算不上多周到,我也还是感激她的。
“老八。”
她自己系上披风,笑着看向我,“我知道,你心底埋怨过我,当初你额娘在我宫里,你又被抱到了我身边,说照顾有加吧,也谈不上,你埋怨我也是正常的。”
我目光震动,却未曾如从前那样直接否认。
惠额娘摇头笑出声:“老八,你到底不是女人,也不曾真正明白后宫中的生存方式。”
她顿了顿,一瞬间变得睿智雍容,“当年我那般做,其实才是对你们娘俩最好的,要知道……我本就有你大哥在身边,那时已经与太子一脉争斗了,对你们太好岂非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我要拢络你帮衬你大哥吗?但若对你们不闻不问……只怕你也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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