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乐恨恨放下鞭子,看见自己的母后来了,丢下鞭子委屈地跑上前,跪着哭道:“母后,他欺负人,这老虎又不是他猎来的,凭什么要儿臣放了?!”
高太后一向最疼自己唯一的女儿,平日见她哭都要千方百计哄着,但是今日她竟然公然在寺中行猎,这岂不是让一向自诩尊佛的她难堪?顿时脸色一板:“你还胡说!
这老虎是寺后山上的,你竟然要杀生,你也不怕佛祖怪罪!
快把老虎放了,然后去向住持陪不是!”
云乐一呆,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只是不允。
住持见状,温言劝导:“公主,老虎也是性命,你看它也有自己的孩子。
若你把老虎带走,那几只虎崽不就是失去了母亲,公主一向与太后娘娘母子相依,难道也忍心别的生灵母子分离么?”
云乐公主止住哭泣,看着住持,口中依然倔强:“谁说要它们母子分离,本公主就是要养着它们。”
“为了自己的玩乐,难道要它们离开赖以生活的山林么?公主太过自私了!”
那年轻僧人睁开眼,责备道。
高太后这才注意到他,敢于责备公主的人,恐怕在她面前只有这僧人一人而已。
“这位小师父是谁?”
高太后问道。
住持轻声一叹:“清远,过来拜见太后娘娘。”
清远起身上前,不慌不忙地拜见高太后,随后说道:“太后仁心,一定会放了这老虎。
小僧先行替老虎谢过高太后。”
高太后见他相貌清秀俊逸,身姿出尘,不由赞道:“清远师父年纪轻轻已得了佛缘,幸甚!”
她转头看向云乐,缓了口气:“快去放了老虎,不然哀家要重重罚你了!”
她目光如电,看向一旁的聂明鹄:“是聂侍卫去猎的老虎吗?来人!
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聂无双心中一跳,正想要跪下求情。
云乐已经一把抱住高太后的腿,大哭:“母后打死我好了,何必迁怒别人!
反正母后也不要儿臣了!
呜呜……”
她哭得惊天动地,高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恼火:“谁说哀家不要云乐了?是哪个奴才胡说八道!”
“不然母后都不陪儿臣玩,如今好不容易有人陪儿臣了,母后又要打死他,儿臣一个人孤零零的,还不如死了好了,呜呜……”
云乐边哭边蹭着高太后的腿。
高太后心中一酸:“谁说的,云乐别哭了,好了,好了不打聂侍卫了,不过也要责罚!
就罚他在佛前跪一个晚上吧!
你起来!
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好不容易把云乐劝住了,聂明鹄上前领罚谢恩。
云乐靠在高太后怀中,趁人不备,朝他眨了眨眼睛,眼中俱是得意。
聂明鹄看了,俊脸一红,连忙退下。
这一幕都被聂无双看到,她心中一喜,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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