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说话间,闲王已经从靴子里掏出了那张面额两千两的银票。
就是皂帽小厮接过来验明真伪时,只一手揪住了银票左上角,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爷,这银票没问题,但”
“你等着啊,别着急”
说着闲王将另一只鞋脱掉。
“哎呀我去,你这人”
“可给我恶心坏了,兄弟你哪来的啊。”
“我说一句公道话,这咱就不能不赌了吗”
……
“陛下,我还有个问题。”
“贤侄你说。”
“您知道闲王这般就不能救济救济他吗?”
“贤侄你所有不知,笨老七还是个臭脾气,其他事朕和他说他言听计从,但若是要给他银子,当场就会撂下脸子”
“闲王风骨”
“而且贤侄说句你可能不信的,这六千两估计都是他平日里卖蛐蛐换的”
“闲王他”
……
皂帽小厮用同样的方式再次接过了两千两银票。
捏着鼻子的他开口,导致声音更为尖锐:“爷,还差两千。”
闲王:“都说你别急了。”
说着,他的手赛进了怀里。
正待众人觉得这张银票大抵正常时,他衣服鼓起的位置暴露了他的手正赛向左边腋下方向
“这回管咋地,味是肯定不一样了”
“这人就有毛病,全身上下就没有正常放钱的地方吗?”
“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记错了,银票不在腋下,而在裤裆!”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闲王却似乎无动于衷,终于掏出了最后一张两千两面额的银票和那小厮换了赌票。
“只认赌票不认人,爷您收好~!”
闲王看了一眼文字叙述与方印都没问题,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一群赌客见他笑容嘲讽更甚:
“六千两打水漂,还笑呢!”
“世子今晚必不会来,早上大家不都看到了吗,所有人都在等他,他最后一个到还在皇宫门口梳妆整理,就这个臭屁劲儿,他要真来必定会摆足排场,弄的满城皆知。”
“纨绔子弟是喜欢这套。”
“听说他在北庭,每每去青楼都要清场。”
“但也听说这三世子出手是真大方。”
“那是,我和你们说,好日子不远了,今天不来应是定了,但这三世子早晚得来,到时候以他的脾性没准夜夜笙歌,各家船都得去一遍,不说别的兄弟们,有些价格可能要被哄抬喽!”
皂帽小厮没空听他们扯这些,想着这笔几乎必赢的分成不少,脸上特乐呵,以至于嗓门又高了点:“还有没有下注的!”
有力附和:“我也买世子到访!”
皂帽小厮一打眼,在人群中看到了位华服公子哥,觉得俊俏邪气,比这淮河上常见的蜡头枪公子哥无论样貌气质都强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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