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了几本,打开几个纸卷看过,我不由得提起心神逼视过去,沉声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皇阿玛的意思?”
那书册是欧洲各国的详细资料,纸卷是地图,有一国一国分开整理的,也有将各国的同一个方面放在一起比较的,很实用也很重要的东西,而且正是我最需要的。
“是我额娘的意思。”
弘昈摇摇头,说出了一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答案,“三叔不必多虑,八叔、九叔离京前都收到过类似的东西,您不是第一个,大约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心头一阵复杂,很多念头划过脑海,却最终点头道:“礼我收下了,只是……你皇阿玛可知?”
那女子所为,远远超出了皇妃的范围,而且皇阿玛那边、老四那边……我不得不顾虑。
“本来额娘想亲自送来,皇阿玛不肯才派了我来,三叔尽管放心收下便是。”
弘昈口吻淡淡地如此说,行礼告辞,“三叔没有别的吩咐,侄儿就告退了。”
直至他踏出门去,我才拍着脑门反应过来,这小子……竟向我行礼,莫非是想折腾我这身子骨不成?要知道他已是皇子,纵然辈份在那放着,可和从前到底不同了,居然从始至终行全了礼,若是老四晓得了,我岂非要吃挂落?
这小子不是个好的!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命人把箱子抬回书房去,不过有了这两箱东西,老四今儿交待的那差事就不怎么艰难了,至少我需要做的前期筹备少了一部分繁琐重任,至于拟定了章程怎么实施,那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了。
几年间我一直忙着这事,就连我的儿子们,也全部被抓了壮丁,而其他兄弟们,也比我好不了多少,直到……雍正十年的那个时候。
早在雍正四年,当初的四弟妹崩了,后来老四册封了那个女子为后,老实说,我并没见过她几次,康熙三十几年的事多半忘了,之后她嫁给老四就极少出现了,弟弟的女人,还是个侧福晋,我自然不会多加注意,直到老四即位,皇阿玛宣我们兄弟到畅春园的那次,我才对她有了深刻的印象。
一个女人,说她资助了老大和老二出去自立?那时听到这话,我是不信的,但看皇阿玛和老四的表现,我又将信将疑了,兄弟中与我同样反应的,还有老五、老八、老九、老十几个,而老七、老十三都只是诧异了一瞬,便面露了然之色。
我忽然发现,或许……我知道得太少了,消息太不灵通了!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雍正十年那天给我的冲击大,真的。
“我的额娘用自己的寿命换了你们这些人的,我的好阿玛,这些你比谁都清楚吧?如今额娘走了,你作出这副样子,究竟是在显露你的痴心,还是掩饰你的愧疚?”
老四一夜苍老,还死扣着不肯让人为那女子盖棺,皇阿玛怒急训斥他也充耳不闻,我们兄弟都在,却无一人能理解老四的作为,反是皇阿玛的恼怒感受得真切,我没想到,或者说兄弟们都没想到,弘昈那小子会说出这等天方夜谭的话来。
我们的寿命,是那个女子补来的?我不信,也无法信。
可我却发现,皇阿玛听闻这话后身形一僵,垂眸收敛了怒气,从来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居然表现出了默认的态度,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了,是了,她的寿元被夺了,我知道的,是了,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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