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啊,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
老头似是感叹的说了一句,他的一只手,颤巍巍的放到了桌子上,掌心朝下,但是没有碰到桌面,那种感觉,似乎是在抚o着什么东西。
这老头看来不止是脑子不好,连眼神都不好了
唐三心里恶意的揣测了一下,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那老头的手心下,愕然出现了一方大印。
这大印出现的很突兀,唐三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觉,可是刚才这屋子里,明明没有东西的。
“老夫盗了一辈子的墓,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的老窝也让别人给掏了,还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什么?
唐三脑子里一炸,盗了一辈子的墓?自己的老窝?这老头莫不是
想到那个可能,唐三就觉得不寒而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直冲脑门,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盗墓的碰到了墓的主人,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论是摸金校尉还是三叔那样的土夫子,进墓最终的目的,必然是主墓室,因为墓的主人,一定会把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自己身边,别看那些个陪葬的妻妾身上穿金戴银的,其实那都不值钱,有时候墓主人身上的一块玉,价值都比那些来得高。
所以说,一个不想进主墓室的盗墓贼,不是一个好盗墓贼。
进了主墓室就得开棺,开了棺,见到墓的主人很正常,哪怕变成了粽子也没什么意外的。
但是谁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下了古墓,现原本应该已经死了几千年的墓主人正和自己面对面聊天,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你你是鲁鲁殇王?”
唐三试探性的问道。
这个墓一共就两个主人,一个是原来西周墓的主人,另一个就是鸠占鹊巢的鲁殇王,加上刚才这老头说自己盗了一辈子墓,结果显而易见了。
“哦?你也知道老夫?是了是了,人老了,不中用了,忘记你是干什么的了,当年我不也是这样吗?为了找一个陵寝,足足准备了几个月,这才敢动手。”
老头话音一落,他的掌心之中,传出了斯斯斯的声音。
屋子里,只有老头和唐三两个人,所以这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引起了唐三的注意,他的眼睛看向了老头手掌覆盖下的大印,那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老头拿开了手,一条猩红的信子对着唐三的脸就shen了过来。
唐三的脸一白,他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是蛇,是蛇的声音。
蛇信子没有碰到唐三,在距离他几公分的地方停住了,那是条唐三从来没有见过的蛇,三jiao形的蛇头,金色的眼睛,两颗獠牙长而尖,更怪异的是,居然还长了两只翅膀。
那蛇冰冷的盯着唐三,看了一会,嘴里斯斯斯的吐着信子,然后身体一缩,又回到了方印之上。
“这是鬼玺?”
唐三想起了三叔他们说的那个传说,鲁殇王有一鬼玺,能够向地府借阴兵,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被铁面生从玉俑里拉出来,变成血尸了吗?怎么可能?那我刚才杀的那个是谁?”
老头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整理那些散乱在历史河流里的回忆,过了良久,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老夫的错,罢了罢了,这么多年了,也没遇到个人,今天索性唠叨唠叨。
我原本就是鲁国的一个小兵,我爹,是一个工匠,我从小就对机关之类的东西,很熟悉,那个时候,连年征战,到处都在打仗,吃不饱,穿不暖的,更别提钱了,贱命一条,苟延残喘。”
“一次战斗,我们先锋军溃败,我和大军失去了联系,跑到了一个破旧的村庄里,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两天没有吃饭了,饿得头晕眼花,身上又没钱,以为必死无疑了,谁曾想,突然看到了一支下葬的队伍,那下葬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是地位显赫那是肯定的,送葬的队伍蔓延的都看不到尾,我躲在山上,看到后面陪葬马车,好多的金银珠宝。
你根本无法想象我当时的心情,人一饿,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爹以前给别人修过坟,还给那些大官修过墓,所以对于墓里面的机关暗道,我都有一点了解,于是,我偷偷跟了上去,想着趁晚上他们回去之后,把这坟,给他扒了。”
“我从那坟里扒了不少好东西,生平第一次吃了一顿好的,好酒好肉,那种逍遥,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决计想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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