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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吹看见她脸有愠色,知道在责怪自己出尔反尔,连忙上前一步解释:“是那妖女作恶在先,怨不得别人找她报仇。
我有信守承诺和她们交换人质,至于以后发生的事,纯属她们私人恩怨,与这次约定无关。”
岳旻冷笑一声,眉眼间似结了一层冰霜般寒漠:“是,那些乘人之危的人不是穹门弟子,你当然不算违背承诺。”
溪吹霎时窘得双颊涨红,咬咬牙道:“那妖女失去内力是事实,我不过说出实话……好吧,就算乘人之危,你要怪就怪我一个好了,珑玲她全然不知内情。”
凌珑玲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然后转向岳旻道:“古人用兵尚且知道计算天时地利人和,若舟槿真个内功全失,只能说我们的机会来了,运数如此,和君子小人无关。
现在就怕她故布疑阵,使我们大意轻敌然后再反戈一击。
安平她们虽非泛泛之辈,但对方阴险狡诈不可不防,我们还是尽快去接应为妙。”
溪吹瞄了眼脸色黑沉的岳旻,又看了看自以为聪明绝顶的小师妹,不禁在心底暗暗叹息:珑玲啊珑玲,你到现在还摸不透那人的心事,看不出她为何恼怒,唉,难不成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岳旻看了凌珑玲一眼,也不多言,只点了点头,率先夺门而出。
“大师姐就交给你照顾了。”
凌珑玲吩咐一声,也急忙转身离开。
溪吹呆怔地对着空落落的大门出了回神,良久才神情落寞地走到床边,目光不经意地与床上的人视线相接,顿时受惊似的连退三步。
“你你你做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衫晓没有力气说话,只能露出疑问的神色。
“就是那种……那种什么都看透的目光!”
溪吹拍着心口瞪她,这个最是温文谦和的大师姐到底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呵……”
衫晓尽管虚弱到不行却还是笑出声音,明净的黑眸内涌动着一片和煦暖意:“难为你了……”
“切。”
溪吹别过脸去,心底深藏的委屈竟被这寥寥数语挑起,酸楚至极,却又翻涌着有几分被理解的感动。
静默片刻,溪吹才恢复平静,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般,跳起来用力拍了拍自己脑袋大叫:“啊,都说了要请大夫回来,怎么就忘了。
师姐,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语毕,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衫晓,愤然握拳,“那个妖女真狠心,无缘无故竟然伤你如此。”
衫晓苦笑着摇头,脸上也是不解之色:“她……要穹门心法。”
“诶……?”
溪吹瞪大双眼,脸上走马灯似的略过多种表情,最后沉淀成浓重的忧虑。
“莫非与那妖女内力全失之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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