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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她。”
软糯的声音很是平静地笑语,“我知道她的难处,真不怪她。”
“……傻孩儿。”
她低低地喃道,眼中泪水更满。
“那些个乱党是不是都肃清了?”
她靠进她温暖香软的怀里,微微张口呼吸着清冷的空气。
“都是你的功劳,一网打尽。”
她紧了紧手臂,将她拥得更牢。
她有点恍惚地闭上双眼,曾几何时,有谁曾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就连……岳旻也?”
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感到呼吸变得艰难。
“是的,据刘副将回报,同来的还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功夫甚是了得,差点儿便被她们逃脱,幸而那岳旻身上有伤,那女孩儿护着她,竟不肯独自离开,最后便是两人一起葬身火海。”
她静静地听着,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知道会有今时今日的结局,仿佛命中注定,她违逆不得。
那是她无法改变的宿命轨迹,十三年前的相遇,不过是契机,祸端的种子埋在了更早的年岁里,那时候,她甚至还没有出生。
朝廷每年都会张榜选秀,应当入宫的人,本是她的娘亲,然而与青梅竹马的情谊已潜移默化地转为刻骨铭心的爱,生死缠绵,怎能说放弃便放弃?幸好娘亲有个感情亲厚的同胞妹妹,愿意顶替她入宫,姐妹情深,哭哭啼啼地分别,却也算两全其美,及至被家人发现这偷龙转凤的秘密,从来势利的祖父更是激烈反对女儿与隔壁的破落户儿子私定终身,情非得已之下,两人唯有私奔。
她隐约能记得些小时候的事儿,娘亲是那样温婉的人,每日里静静地坐在窗边做刺绣,做好后卖与街坊邻居,有时候也会纳布鞋,情针意线,细工慢活,做好了藏在爹的枕头底下,幸福地笑着等待他发现。
爹虽然出身穷苦,却很是温文谦和,在隔壁街的药铺做事,早出晚归,回家时却必定买一包她和娘亲都最爱吃的梅子糖。
然后,然后平地起风云,战乱,离散,小小的她记不住太多生离死别,只知道有人在她饥寒交迫的时候送来了一碗热汤,将她冻得僵冷的身子裹进宽厚的衣袍里,那人说,别害怕,我是你姨母派来的,你娘亲的书信几经周转才送到她手里,终是没能赶上,你爹娘……唉。
那人问:你想不想进宫,里面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眼前浮现起一片腥风血雨,那种无能为力的疼痛啃噬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说:我想学最厉害的武功,将来保护姨母不受坏人欺负。
那人沉吟片刻,缓缓地道:若你真想报答你姨母,那么……
于是,她在那一年春天见到了那个文静沉默的师姐。
那人说过,必须时刻监视着山上那女孩儿,她谨记在心,每日里与她同进同出,同吃同住,甚至找些蹩脚的理由一起同眠,她曾天真的以为,只是做些如此简单的事便能“对姨母有用”
。
下山那年再见到那个人时,他两鬓已见斑白,身后还跟着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那人说,她是我的女儿,钱殷,来助你一臂之力。
直到那时候她才知道,这才是报恩的开始。
短短三年间,美人关、美人庄、美人楼在江湖上掀起惊涛巨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谁也摸不透他们幕后有着如何强大的势力支持。
姨母几经艰辛才爬到贵妃的位置,却是十多年来皆无所出,朱颜易老,芳华刹那,圣上到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那人说,要重获眷顾宠幸,除非能替圣上除却心头大患。
她连发数封信函邀请昔日同门到庄上重聚,计谋一旦展开,每走一步所牵动的便是大局,由不得儿女私情。
她只能无情,无义,无心。
谁教天意如此,你是前朝王爷的掌上明珠,我是当今贵妃娘娘的至亲侄女。
不是麻木不仁冷酷无情,而是不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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